果不就行了?”
“希望如此。别忘了,你还有阻止事态进一步扩大的任务。我不希望你的磨蹭,出现下一个受害者,你知道那样的话你也会受到惩罚。”长老扬起头,微眯眼睛,这是他显示尊严的习惯动作。
夜漓撇撇嘴,“我没忘。你还有事,就别在我这里耽误时间了。”她转过身,做了个挥手再见的动作,向着电梯走去。
“你身上人类的气味太重了,希望你还记得我们的规矩。”就在电梯到达时,长老的声音从空气中飘过来。
夜漓转头看过去时,走廊已空空荡荡。
走出开着冷气的公寓大厅,楼外的阳光格外刺眼,夜漓戴上一顶黑色薄边小礼帽。遇到长老让她的心情一落千丈,此刻只想找些让自己开心的事,而脑子里第一个出现的就是——和美。她露出一个明媚的笑,轻盈地迈开步子。
***
重案组的几人围坐在会议室的O型大桌边,组长 交代案情:“昨天的检验结果显示:死者年龄约24岁,脖子上的伤口为致命伤,颈部动脉被刺出两个创口,创口均长约5毫米,伤口处检验到某种唾液成分,无法确定是人还是动物的唾液。身上有擦伤,可以确定是和罪犯搏斗所致。
再说下第一个受害者的资料:任璐,女,29岁,公司职员,本地人,社会关系简单。性格内向,休息时间一般都呆在家里,周日母亲送饭时发现女儿身亡。死者伤口形状和第二个受害者非常接近,都在脖子上,存在大量失血现象。现场未发现大量血迹,财物没有损失,房门没有被破坏。”
组长又把两个受害者的相似点总结了一下:两人都是20多岁、相貌姣好、致死原因近似、现场的破坏度小。组长总结完问:“你们有什么想法说说?”
云栋想了想,问:“有唾液是不是意味着,死者的伤口是被咬的?那么血会不会是被吸走了?”
“这种可能很大。”组长点头,“有这种案例,杀人者因为心理问题,把人杀死后,做出吸血甚至是吃肉的举动。”
和美听到“吸”字时皱了皱眉,“现在重要的是找出与两人都有交集的人,尽快确认凶手,防止下一个受害者出现。”
“对,所以要加紧调查二号受害人的身份。”组长说,因为第二个受害人至今未确认身份,暂时只能称作二号。
“我觉得二号受害人应该是家境富裕的人,她住在那个廉租楼里肯定是有原因的,从她的行李看,确实如房东所说,不打算长住。也许可以从最近的失踪人口下手。”和美分析道。
“嗯,查失踪人口的事由云栋负责,现在就去。”组长话音刚落,副组长范伯文进了屋。他神采奕奕地拿着一份新搜集的材料,向屋里的人扬了扬,“有收获!”
根据范伯文的调查,上次抓到的房东并不是真正的房屋所有人,而是房主聘请来专门管理这栋楼的出租事务的,真正的房主名叫卢富家。而第一个死者的房子也是从卢富家手中购买的。这样卢富家就同时和两个死者都有联系了。
组长神色凝重,拿过范伯文的材料仔细阅读,同时对范伯文说:“你和和美去找这个卢富家,先从侧面调查,再找他过来问话。”
范伯文听到组长把和美分配给他,心里乐冒了泡,正愁没机会接近和美呢。
范伯文开着警车,按地址去卢富家的住宅。一路上不停地向和美炫耀:“组长昨晚一夜没睡,结果什么进展没有。我今天出去转了一圈就有了这个线索,哈哈。”
和美“嗯、嗯”地回应着,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她正摸着自己的脖子,想着清晨那幕。
被和美安排在客厅沙发睡觉的夜漓,早上却躺在了她的身边,那情景好像第一次见到她时。只不过她今天没有压在和美身上,而是睡在她枕边,夜漓的头稍稍侧偏,嘴微张开了一条小曲线,头发散落在床上,一只修长的手搭在和美的肩上。很美的睡姿。和美伸出手,忍住了想伸手摸上她滑嫩脸颊的冲动,把她摇了摇醒。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和美问。
“唔?早上了?和美早!”夜漓一脸朦胧。
“早个头啦,不要一声不响地睡到别人旁边好不好?”
“嘻嘻,和美生气的样子很可爱,我最喜欢了。”夜漓笑眯眯地说完,小小地伸了个懒腰。
又是这样鸡同鸭讲,和美干脆不问了,刚想掀开被子起身,夜漓却野猫一样的扑了过来。
和美还没搞清状况,颈子又挨了“啵”的一口。夜漓只少少地吸了一小口血,她已决心要好好爱惜这个长期的“食物”。吸完后,用柔软湿润的舌尖,在伤口上轻轻一舔又戏弄地一勾,本就微小的创口瞬间愈合了。她的肚子饱了,身下的“食物”却被她舔得产生了某种反应。
大清早的,和美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只不过被她咬了一小口,又舔了一下下而已,怎么就控制不住,在被夜漓吸过后就翻身把她压到了床上呢?此刻,和美看着身下的夜漓,对方张得大大的眼睛里露出几分迷惑。和美清醒了些,“下次吸之前和我说一声!”说完放开夜漓,起身,逃跑一般地,连拖鞋都没穿便奔向了洗手间。
夜漓看着她的慌张背影,喃喃道:“这人为什么总是表里不一呢?”她闭上眼睛,想着刚刚和美那渴望的眼神,不禁一笑。
洗手间里的和美拿起牙刷挤上牙膏,刚放进嘴里就“呸、呸”地吐了起来,挤的哪是牙膏,是洗面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