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
“。。。。。。琴酒,你该不会是想说,你在抓的老鼠,是我吧?”
安室透笑了笑,紫色的眼眸中却逐渐冰冷下来。
“我还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成为组织的老鼠的?”
“我在组织这么多年了,有做出过什么背叛组织的事情吗?”
“我又有什么背叛组织的理由吗?”
“那种理由当然没有。”
琴酒很是淡定,手中的枪稳稳地顶着,没有丝毫晃动。
“但如果,你从一开始就不是组织的人呢?”
“那不就更可笑了吗?”
安室透反问道,“我可是被迫着加入组织的,当然从一开始就不是组织的人了。”
“我在外面当情报贩子当得好好的,被迫加入组织就算了,现在还要遭受你的污蔑?”
“琴酒,你最好还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解释?”
琴酒微微侧头,让安室透看清了他眼中的不屑。
。。。。。。看来琴酒最近真的很忙。
安室透微微移开了眸子。
还有,琴酒最近有可能是被人烦透了。
因为安室透能看到了琴酒眼中的厌烦。
。。。。。。是被马天尼手底下的那群类人生物烦透了吗?
。。。。。。他也被烦透了。
“降谷零,你一个警方的卧底,却来向我要解释吗?”
“我已经给了你足够多的时间,让你来为自己搜集你不是降谷零的证据了。”
“死在我手下的警察也不少。”
“我不会介意再多一个,组织也不会介意。”
“反正。。。。。。当你们抛弃身份,来到组织的时候,不就已经没有身份了吗?”
“也许你和他们之间最大的差距就是,你有着姓名,而他们没有。”
“那你有我是降谷零的证据吗?”
安室透似笑非笑,看着琴酒沉默下来。
“你手中没有我是降谷零的证据,这就是我最大的证据了。”
“毕竟你我都知道,那所谓的降谷零,不过是那群没脑子的家伙搞出来的东西。”
“证据?那肯定是没有的。”
“降谷零在那所谓的警察学院上学的时候,我还在黑市里倒卖我的情报呢!”
“我们没有必要太过于较真,毕竟,这本身就是那群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的家伙们,随口一说的谣言。”
“上一个被他们谣传的,还是马天尼那个家伙和一个条子在一起了呢。”
“。。。。。。你该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吧?”
脑袋上的枪移开了,安室透笑得更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