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静了,但明显还是在生他的气,言语间很嫌弃他的样子,呛人得厉害。
就好b流浪猫嫌弃大狮子的打猎技巧不太好。
秦攸放下钢笔,示意包厢里的闲杂人等都出去。
台上的表演仍然没有开始。
因为,要等他说开始了才能开始。
棠璃没底气地直视男人,还是觉得他要杀她灭口。
平静汹涌的气氛里,他忽然很玩味地笑了一下。
看得棠璃心里发毛。
蛮变态的。
配乐适时响起救了她,台上的戏曲是一幕佳人才子。
从前,在棠园经常演的。
今日,他却“要挟”整个上流社会的夫妻,来陪她再看一遍。
棠璃没有心情看,无奈一只手腕被铐住,一只手腕被他抓着。
他强迫她看,哪里也不许去。
戏曲演的花间同步,月下相对,观众池里的登对璧人,仿佛都是在给她看ai情的千百种样子。
“关于我们上次讨论的事,”秦攸摩挲着她的手,力道很重,“棠璃,你要对我有信心。”
语气很郑重。
即便他快倒台,也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本事。
棠璃的骨头也快被他捏断了,陷在椅子里挣扎无效。
“………口说无凭。”
他静静看着她,忽然ch0u了一张纸,咬破手指血书写状。
“我们不用离开。”
“我保证我不会si,我跟你过一辈子。”
“棠璃,我向你保证。”
淡淡血腥蔓延,今夜的他似乎格外疯狂。
“秦攸!你这是在g嘛啊?!”
棠璃吓得尖叫,试图去阻止他。
他依旧握着她的手,神情肃穆,却也沉沦。
“跟你求婚啊。”
——
哎哟,疯了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