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乎什么?”
他盯着我,虽然在黑暗中,但我仍然能感觉到他眼光中的灼热。
“你想知道?”闷油瓶意味深长的问道。
“嗯。”我当然想知道。
突然那支原来抚摸着我脸庞的手,又一次的钳制住了我的下巴。不会吧!又来?我脑子里轰隆一声闪过。
“小哥!你。。。”没等我表示什么,他又一次贴了上来。
这一次和上次不同,不再是那么霸道的侵略,而是温柔的含舔。他轻轻的用他的舌舔过我的下唇。然后将它含在了他的嘴里,等我不再僵硬时,他便用舌头轻轻的开启了我的双唇,慢慢的探入。
他温柔的吻住我的舌头,好像在等待着我的回应,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只是傻傻的任他吻着。闷油瓶不急,仍然慢慢的用他的舌舔着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我感到脑子一阵酥麻,渐渐的失去了理智。
于是我慢慢的也开始学着他的样子,轻轻的吸住了他在我嘴里到处乱窜的舌头。可是刚刚才吸住他的舌头,我就感觉他的身体一震。接着他又好像恢复了恶狼本性,开始狠狠的吻住了我,甚至开始又轻轻的啃噬起来。
我被他弄得天旋地转的,一边无力的抵抗着,一边想着怎么脱身,可是因为缺氧的原因,我几乎感觉我快窒息了,于是我发出一声无意义的j□j。可我没想到,这句无义竟的j□j,竟然让这个冷血动物像着了火似的,他整个人欺了上来,那双凉飕飕的手竟然从我的病号服里钻了进来,在我的腰上来回的抚弄着。
我想我必须喊停,因为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我能理解的范围了。
我撑起双手用力的把他往上推。等到有一点空隙,我就叫道:“小哥,不要!”
他听到我的声音,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在黑暗中他趴在我身上,与我四目相对。
他的气息离我很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心跳,而此时他的气息并没有平时的那种淡定,而是刚好相反,他的胸膛在用力的起伏着。
“小哥!”我又一次叫他,企图唤回他的理智。
他没回我,只是缓缓的起身,默默回到了刚才的那个椅子上。
过了一会,他渐渐的平静下来,缓缓的说道:“吴邪。。。你好暖。”
“呃。。。”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冷血动物竟然对恒温动物说你身上好暖。这种感觉就像一头羊被一只狼盯着说,嘿,我觉得你的肉不错,很美味。我不由得对我现在的处境打了一个寒颤。
“小哥,身上暖的人多的是。”我赶紧想办法脱身,以免被恶狼盯上。
“不,你不懂。”
“不懂什么?”
“有些感觉只有一个人才能给你。”
“我知道,那个人是齐羽,不是我。”我终于明白他是意思。
“你错了。”闷油瓶反驳道。
“哪里错?”
“我说的不是一个人,是一种感觉。”
“感觉?”难道他对我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吴邪,不管是你还是齐羽都能给我同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我仍然困惑。
“暖!”他定定的看着我。
暖?当我听到这个字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冷血动物,竟然眷恋那种温暖的感觉?温暖,对一个冷酷无情,凶狠冷静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我突间想起一个词——奢侈品。不惜牺牲所有人性命换来的奢侈品。
一时间我突然很好奇,那个人到底有多暖。
“小哥,我想知道你们的事。”我最不缺的就是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