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妹妹还在那儿,她实在放心不下,只能回谢家,能守着她多少是多少。
谢安宁跟在陆淮渊身后进卧室,还在打腹稿该怎么开口。
她心不在焉的盯着陆淮渊解开领带的动作,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扯开温莎结,黑色领带垂落在雪白衬衫前,说不出的矜贵慵懒。
那一瞬间,谢安宁脑子里闪过的是周怀京坐在病床上的狼狈。
“公立大学组织去意大利研学?”
他突然回头,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大学生还流行这个?研学不都是小朋友的事情吗。”
谢安宁心脏猛的悬在了嗓子眼,心里在绞尽脑汁的想该怎么圆谎。
谢安宁的解释还没憋出口。
一张黑卡就递进了她的手里,"
别跟我说具体数字,随便刷,但是有一点,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别撒谎骗我,你直接开口就好了,这样不显得生分。
"
谢安宁捏着卡,心里又愧疚又难受,她是不想撒谎,如果说出真相,她就是在作死。
"
密码是多少?"
她又问,“会有消费提醒吗。”
"
你的生日,这卡早就给你留着了。
"
陆淮渊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
消费提醒?我现在就联系银行取消。
"
看着他温柔的样子,谢安宁攥着卡,觉得自己糟糕透顶。
人怎么能无耻成这个样子,祈祷着Agm比赛她能获奖,律师费肯定第一时间还给陆淮渊。
这钱如果让他掏,明显把人给当冤大头,好像是外面的小三生了,原配还要去给伺候月子。
“真的不留下来?”
陆淮渊将西装外套挂上衣架,金属衣架与横杆碰撞出细微声响。
“留下来不行,睡一觉行。”
谢安宁攥着黑卡,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卡面的纹路。
在她眼里,这段关系就是一场等价交换,拿了钱,她用身体作为回报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