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拿出祖传的证据呢?”
伍多多继续问。
“倒也是,不过祖传的属于祖辈遗产,他爸属于自然继承。
现在他离家出走和前妻会和,三喜可以去法院帮顾姨起诉离婚,要求继承这个配方属于她的那部分。”
郑斯南说道。
“一个配方怎么分几份呀?”
伍多多挠头。
“可以折算成钱嘛,他前妻没有分配资格,也就是他儿子、顾姨和三喜,还有他自己,这四个人分割这个配方的价值,谁拿配方谁拿钱、或者谁拿了配方赚了钱再分,看三喜怎么向法院提、再看法院怎么判。
反正不能是啥也没有。”
郑斯南定睛看着伍多多,沉声说道:“要是那狗男人找过来,我替三喜请个好律师。”
“上海那个律所的老板,请得动不?”
伍多多问。
“请得动。”
郑斯南肯定地点头。
“那肯定行。
那个狗男人自己是不懂法的、狗男人的前妻当年宁愿不要配方也不让狗男人和儿子见面,肯定也不会用自己的人脉去帮他打官司,我们还是占胜算的。”
伍多多点头,好像这事一定会走到打官司那一步。
毕竟,那个狗男人太狗了,想来是什么不要脸、没良心的事都做得出来的。
“谁知道呢,一个人十年的变化谁说得准呀。”
郑斯南对人性不抱希望。
但只有要路可走,就没什么好怕的。
。
两个人被顾三喜家里的事弄得心情复杂。
没了时间去伤感自己家那些让人心寒的亲人、也没心情再许什么新年愿望。
闷头做了年终盘点对帐后,各自躺在自己的行军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
“斯南,有传真。”
伍多多一大早被电话闹醒,披着衣服过去一看,传真机正往外吐纸。
她低头细看内容,是沈雄飞官司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