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这种毒誓,难道不怕遭报应吗?”
他这话一出,苏家众人顿时满脸心疼,看向苏渊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仿佛苏渊对苏怀安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苏渊看着苏怀安那副故作委屈的模样,心中的杀意如潮水般翻涌。
正是这副虚伪的嘴脸,让他那眼盲心瞎的家人将他弃如敝履。
他冷冷一笑,眼中寒光闪烁,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冻结。
“品行不端,没有苏怀安懂事?呵呵……”
苏渊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无尽的讽刺。
“那我就告诉你们,你们所谓的养子,品行到底有多‘端正’,又有多‘懂事’、多‘乖巧’!”
他本不想再为此事纠缠,可心中的郁气如巨石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那些年所受的屈辱、痛苦,仿佛在这一刻全部涌上心头,让他无法无法呼吸,道心蒙尘!
“我第一天回苏家,苏怀安就偷偷将玉佩放入我的房间,再告诉你们,是我偷了玉佩。
他母亲将我拐卖八年,让我跟野狗抢食,差点冻死在街头。
可你们呢?你们却觉得我当了数年乞丐,手脚不干净。”
苏渊的声音渐渐提高,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与悲凉,“你们可曾去追查过真相?可曾想过,若不是他母亲,我会沦落到与野狗争食的地步吗?你们不惩治罪魁祸首也就罢了,居然还和害我之人一起欺辱我!”
他的声音颤抖着,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这些年,你们加在我身上的‘品行不端’的罪名,哪一次不是苏怀安诬陷的?说我抢了玄血朱果,让我交出来,说我偷丹抢功,你们还假惺惺地说将这功劳让给我。”
“呵……若不是我为你们炼丹,你们的修为能够突破吗?既然你们相信丹是他炼的,那就好好感受一下,修为倒退、天资根骨倒退的恐惧吧!”
苏渊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怨恨,仿佛要将这些年积压的痛苦全部倾泄出来。
“胡说八道!
这些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辞!”
苏钦冷斥道,眼中满是不信。
苏渊闻言,心中一痛,这就是他的家人。
每次,他为自己辩解,苏怀安只要一委屈,一颠倒黑白,他们这些所谓的家人,就全然不信他。
压下心中的疼痛,他脸上露出一股嘲讽。
“哦?我说就是一面之词,可你们的好大儿说的,难道就不是一面之词吗?他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偷他的玉佩了?”
“就因为玉佩出现在我房间?难道,玉佩不能是他放进去的?他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
我说什么,你们就质疑什么!”
面对苏渊的质问,苏家人张了张嘴,却发现一时间无言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