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完全无法解决。
“今日回宫时,我便告知宫中护卫那样式的玉牌作废,再做个新样式出来。”凌青烟拍了拍他的肩膀,“办法总比困难多,我蹲麻了,你先站起来同我说。”
沈绰怔怔的看着殿下,缓缓起身。
怎么办啊,殿下真是太好了。
倒是显得他,禽兽不如啊。
禽兽就禽兽吧,殿下不知道,没事的。
唯有这样,他才能有机会。
反正承载殿下厌恶的,不是他。
与此同时,瑶华殿。
姐姐不带他出去,裴无忧只能百无聊赖的读读书,侍弄侍弄花草,以及趁无人注意时听下属汇报的一些要事。
倏然,一内侍来报:“裴质子,有人找你。”
裴无忧挑眉,觉得意外,姐姐莫不是想起他来了,愿意同他出去?
裴无忧欢欢喜喜的出了瑶华殿,只见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一个小太监佝偻着身子,笑看向他。
“裴质子,借一步说话。”那小太监故弄玄虚。
裴无忧虽是心烦,却也想知道这人在卖什么关子。
到了一僻静处,那小太监从怀中掏出一玉牌。
一个能随意进出宫的令牌。
“这是……姐……棠宁殿下给我的?!”裴无忧面上拂过一层欣喜。
“裴质子多想了。”那小太监一盆凉水浇了下来,裴无忧脸上略显失望,小太监笑而不语,“有人托咱家告诉裴质子,想邀裴质子去看一场戏。”
“一场关于棠宁殿下的戏,带你了解棠宁殿下一直瞒着你的东西。”
裴无忧面色一变,“你是谁的人?”
小太监淡淡一笑:“裴质子不必知道奴才是谁的人,只需知道,有人知道裴质子出不得宫,以致错过了棠宁公主的很多生活。”
“为了这场好戏,那人特地为裴质子准备了这令牌。”小太监又递给了他一信笺,“这是地址,要不要探知真相,全看裴质子心意了。”
小太监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手中的绿色玉牌被阳光照射的剔透。
裴无忧看着那令牌,略略出神,后一把从小太监手中夺过那令牌和信笺,启声道:“殿下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我便不会去探寻。”
“至于这令牌,本就是我们瑶华殿的东西,我便收下了。”
“告知你主子,这种挑拨离间的话,对我没用。”
裴无忧说完这句话便拿着信笺和令牌摔袖而去,小太监笑而不语,消失在红墙瓦砾之中。
偏殿内,裴无忧将那带着时间地址的信笺以及绿色玉牌,眼眸漆黑而幽深,略微出神,似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