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迅速的把饮料倒好,拧紧瓶盖,抱着剩下的半瓶饮料,来的慢去的快,瞬间消失在石桌前,关门的声音响起,发丝飞荡起的微风扑打到两人的脸上。
“你虐待她了?”
解雨臣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没有任何问题,自己长的也不吓人,那她为什么跑的这么快,跟老鼠见到猫似的,他合理怀疑是黑瞎子的原因。
“?在你眼里瞎子就是那种喜欢欺负小朋友的人嘛,再者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黑瞎子委屈,心疼的摸摸自己的顽强挺下来的头发,揉揉被咬的脑门,经常被踹的屁股,有事没事挨一脚的小腿,以及每天都在受伤的心灵等等,打不得骂不得的,还得好吃好喝的供着,原先照顾哑巴都没这么心累,给口吃的就行,要求哪有那么多,比小土豆好养多了,哪像现在说多了都是泪,瞎子苦啊,他都要成为家里面地位最低的了。
小土豆没有心,就知道欺负瞎子这个老实人,都和哑巴学坏了,知道人设的重要性,可怜他身上的黑锅数都数不清。
解雨臣压根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哪来的自信说出这话的,也不知道是谁,在他小时候说是来保护他的,结果每天不是抢他糖吃就是在他学习时在边上搞破坏骚扰,有好几次都不是他做的,但挨骂的都是他,罪魁祸首倒好,悠哉悠哉的在房檐上看他挨训,还不忘呲个大牙对他挥手笑嘻嘻的。
可以说是有危险时危险的是那群不老实的,没有危险时黑瞎子就是最大的危险。
因此就算知道白止这样不是黑瞎子的原因他仍故意这么说,对于他的遭遇更是会拍手鼓掌放俩鞭炮庆祝,并送上一句干的漂亮。
视线不由被黑瞎子脖子上的金色铃铛吸引,解雨臣嘴角挂起一抹玩味,“挺适合你的。”
“是吧,瞎子也这么觉得。”
黑瞎子没有丝毫被冒犯到的意思,甚至主动勾起根食指,轻轻拨动脖子上的铃铛,“所以报销啊不投资的事情。。。。。。”
“不知道黑爷的女仆装在道上值多少。”
解雨臣同样笑的勾人。
“花儿爷我错了。”
黑瞎子立马规规矩矩坐好,变脸之快认错之迅速。
他是有些脸皮厚,可还不至于空开处刑丢大脸,这让他以后在道上怎么混。
黑瞎子落败解雨臣没有紧追不舍,正了正脸色,“但我这次来确实是有个生意,谈不谈。”
“花儿爷,你这话说的,你的事就是瞎子的事,瞎子哪有拒绝的道理。”
黑瞎子说的那个话叫一个好听,站起身半弯着腰双手端起石桌中间小土豆倒的绿茶饮料,放置解雨臣的面前,没有重新泡杯好茶的打算,这倒都倒了哪有浪费的道理,绿茶它都叫绿茶了,这么就不是茶。
早就习惯了黑瞎子这副有钱就是主的解雨臣表示这话听听就好,要不谈钱这货就是另一副面孔了,垂眸看了眼杯子里淡黄色的饮料,出于礼貌还是端起来轻轻呷了一口。
入口给人的感觉的第一感觉不是茶的清香,而是一股浓重的糖精味,解雨臣微不可察的蹙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