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我跟了你这么长时间你是了解我的。
再说了我就算贪天王老子的钱也不敢贪您的钱啊。
我一直在屋外守着呢。
谁知道这叶然把您看上的东西全都买走了啊。
我真的没有透漏半个字给那姓叶的啊,如果我说了半个字,您现在就把我们一家三口全都做了,埋到斗里。”
听那寸头的男人的话语,这似乎是狗爷惩罚手下人常用的方式。
那狗爷自然是不信,猛地一脚揣在了那寸头男人身上,其在地上滚了几圈,随即便爬了起来再次跪倒那狗爷脚下。
“妈的。
这件事只有我和你知道,要不是你给那姓叶的透了底他怎么会把几件东西都买下来了。
你说不说实话,不说我现在就把你儿子从医院里搬出来丢到郊区兄弟们新开的斗里。”
那寸头男人一听顿时连连磕头说道:
“狗爷,真的不是我。
我和那叶然根本就不认识啊。
我一直守在屋外,根本就没有进去过。
冤枉啊,我真的是冤枉啊。”
那寸头男人磕头磕的邦邦响,但那狗爷眼里的杀意却越来越浓。
他刚准备东西,陡然间似乎想起来什么,随即便问道:
“别磕了,要是让他们听到了我他么现在就把你儿子扔到新斗里。
站起来我有话问你”
那寸头男人听闻立刻站起身说道:“好好好,狗爷您随便问。
我一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狗爷听闻沉思了片刻说道:“你刚才见到那个姓姜的女人了吗?我刚才听她弟弟说,那个姓姜的女人上午就走了。”
寸头男人听闻点了点头说道:
“我看到了。
那女人一脸慌张匆匆忙忙就从别墅里离开了。
而且我还注意到那女人把她弟弟叫到了胡同里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但是因为离得太远,那胡同里没有遮挡的地方,我就没有听清。
两人说完那女人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