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麻了。
去做朱元璋的太医?我特么嫌命长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草民,实在不堪大用。”他认真道。
朱标见他如此神色,一笑:“罢了,孤就佩服先生这般淡泊之人!”
……
微风吹过,秦王妃喝了口茶,起身。
“时辰不早,该回府瞧瞧那皮猴儿了。”她朝着朱标微微欠身。
徐妙云闻言立即起身:“我送姐姐。”
她伸手虚扶秦王妃肘间,阳光落在二人身上。
“那孤就不送了。”朱标一笑。
马天继续喝茶,目光看向身姿摇曳的两个绝代王妃。
徐妙云亲昵的挽着秦王妃,走出了花厅。
送秦王妃到门口,门前的石阶被晒得发烫,秦王妃从袖中抽出一方苏绣帕子:“妹妹且留步,这个送给妹妹。”
徐妙云接过时嗅到淡淡幽香,笑道:“姐姐的熏香手艺越发精进了。”
“听说燕地今岁苦寒?”秦王妃按住徐妙云腕间翡翠镯,“这水头倒比我们西安府的润些。”
她尾音拖得绵长,目光却掠过燕王妃耳垂上那对嵌米珠的银丁香。
徐妙云微微含笑:“姐姐说笑了,不过是寻常岫岩玉。倒是你鞋上这苏州缂丝,听说江南织造那边今年统共才出三匹。”
妯娌两人相视微笑。
一辆马车停在了燕王府大门前,是秦王府的马车,侍女阿兰朝着秦王妃躬身拜:“王妃,可以走了。”
秦王妃与燕王妃挥手,上了马车。
秦王府的马车缓缓驶离燕王府。
车帘垂落,将外界的光影隔绝。秦王妃端坐在软垫上,神色看似平静,眼底却暗藏波澜。
侍女阿兰跪坐在她身侧,待马车转过街角,才压低声音道:“公主,杀死合撒儿匕首上的三个文字,找到相似的了。”
秦王妃眸光一凝,侧首看向阿兰:“在哪?”
阿兰从怀中取出一片泛黄的纸片,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就是这个。”
纸片上赫然写着两个陌生的字:MT。
秦王妃大惊失色,沉声道:“就是这种文字,这是谁写的?”
阿兰的声音压得更低:“是马天。”
“是他?”秦王妃脸色骤变,指尖猛地收紧,“那就是他杀了合撒儿,这么看来,是他救了朱雄英,朱英就是朱雄英。”
车厢内一时陷入沉寂,唯有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回荡在耳边。
秦王妃缓缓松开手,将皱褶的纸片展平,目光死死盯着那两个字母,似乎要从字迹中窥见更多秘密。
阿兰屏息凝神,不敢打扰主子的思绪。
良久,秦王妃才低声道:“此事不可声张,回去后再做打算。”
阿兰点头应下,随即掀开车帘一角,确认马车已驶入秦王府的侧门。
车夫勒住缰绳,马车稳稳停下。
秦王妃深吸一口气,将纸片收入袖中,神色恢复如常,
她理了理衣襟,在阿兰的搀扶下缓步下车,背影依旧端庄优雅,唯有袖中紧握的拳头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
祝今天高考的同学,考满分,进击吧,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