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侃笑着说。
“不错呦。
你的体能蛮足的嘛?还是年轻好啊!”
张茂林说着,冲陶侃竖起大拇指。
“不行啊!
跟高手比咱还差着远呢!
明年五。一全省金融系统散打擂台赛又要开始了,我准备再上台拼一次。
上届比赛我和省分行保卫处的一位退役武警过招争夺第三名,前两局我有明显优势,但是到了第三局体力明显不行啦。
唉!”
陶侃表情很遗憾。
“不错,我绝对支持你!
年轻人嘛,应该有一股子血性。
我年轻时候在部队的体能绝对是顶呱呱,单、双杠全套练习下来,从来没有遇到真正对手。。。。。。”
张茂林满脸自豪地说。
“老爷子,您可真是全才。
咱市分行司机班的全体弟兄们,都知道整个兴商银行上上下下凡是带个‘帽翅儿‘的,有一头算一头,只有您张老爷子属实是德才兼备!
心肠里始终装着我们这些玩轮子的土鳖们!
难怪这几年省行每次下来弄那个啥来着——对,叫民意测验。
咱市分行这座大楼里面所有头头脑脑们,只有您自个儿每次都是全票通过。
瞧,这事儿绝对是倍儿光棍吧?俗话说火车不是推的、泰山不是堆的、牛皮不是吹的!
您老爷子往那一站,真叫一个腰杆儿硬、影子直,保准儿没人在背后戳您的脊梁股!”
陶侃边说话边从烟盒里拽出一支烟,撅起上唇把烟卷夹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他飞快地瞄了一眼张茂林,紧接着便做个大鬼脸,把烟插回去。
张茂林看着陶侃调皮的表演,笑着说:
“嚯嚯,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说话讨巧啦?!
没错,员工们的理解和信任,始终是让我很知足、很感动!
要知道,纪检书记这个头衔,常常是不招人待见、讨人嫌甚至是背后遭人掘八倍儿祖宗的!
怎么样,我做这样的总结,应该说到你小子心窝里了吧?”
张茂林打趣道。
“老爷子,您这话也对、可也不对。”
陶侃流漏出有些诡黠的眼神。
“咦?也对也不对?究竟怎么讲?”
张茂林向左拧过来半个身子,眼珠不辍瞅着陶侃。
“嘿嘿,得嘞!
您呐也甭故意考验我。
您这眼神绝对像我爹那副派头,怒斥责骂都藏在里面,横竖左右看总是怪吓人滴!
明摆着是您自己手里攥着馅饼,却偏让我猜里面是啥馅儿!
行了,算我没说还不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