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忧太也讚同地点点头:
“如果能做到就好了,这样棘也不用出现遇到过强的敌人就被反噬的情形了。”
说着乙骨忧太就想到,贺沢诚这个家伙好像还不赖啊。
然后他又听伏黑惠用一种莫名的语气突然说道:
“不过,我觉得即使做不出来也没关系,狗卷前辈现在就能正常说话了……我感觉他现在就已经满足了。”
乙骨忧太闻言沈默了,他觉得,伏黑惠说的没错。
他之所以看到狗卷棘正常说话那么吃惊,不久是没有见过的缘故,也是因为他第一次见到,狗卷棘心情那么放松。
如果没有见过这样的狗卷棘,他恐怕会真的以为从前只说饭团语的少年,表现出来的少许的活泼是在真正的开心。
可是有了对比……
“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乙骨忧太沈默了一下说道。
然而他话音刚落,一阵隐隐约约的哭泣声就从楼上传了下来。
客厅裏倏然一静,坐在沙发上的两人都僵住了身子。
“「放松。」”“「感受我。」”
汗水顺着狗卷棘的下巴滑落,他手指在贺沢诚咬住的嘴唇上轻抚了一下,语气柔和,劝慰般地命令道:
“「乖,别忍着,嗯?」”
贺沢诚崩溃地松开唇瓣,发出了一声尖叫……
客厅裏乙骨忧太突然起身一把按住了伏黑惠。
“你是知道棘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吧?伏黑!”乙骨忧太幽暗的黑眸浓墨翻涌,生气又焦急地质问着伏黑惠。
伏黑惠沈默不语。
“你果然知道。”乙骨忧太抿紧了嘴唇,“怎么,不能告诉我吗?”
“……为什么?”伏黑惠看起来有些颓丧,他喃喃了一句,然后自暴自弃道,“哪有什么原因?就是前辈你看到的这个样子了。”
“我也没有办法啊!就是变成这个样子了!”
“而已。”
乙骨忧太沈默了下来,他默默地松开了陷入莫名的自闭中的伏黑惠。
两个人像个傻瓜一样坐在沙发上听着楼上隐隐约约传来的旖旎的声音。
乙骨忧太心裏渐渐升起恐惧,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幻想起贺沢诚现在的模样。
但他又没有见过,也想象不出,心裏不仅升起一股怨恨的焦躁。
他双手交叉,紧紧地握着放在身前,试图压制这种失控的感觉。
乙骨忧太感觉自己身上渐渐升起了一股燥热,他不仅后悔起来他就不该接受贺沢诚的道歉踏进这个门。
贺沢诚……真是个危险无比的人物。
然后第二天,乙骨忧太又傻兮兮地来找贺沢诚了。
乙骨忧太:“……”
他对自己的这种失控感到一种强烈的恼恨,无法排解。
于是他把这种压力迁怒般地发洩到了贺沢诚身上,他开始了一系列幼稚的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