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自己把他当做伏黑甚尔聊解寂寞。
全面入侵他生活的每一个细节。
强抱了他。
让自己怀孕。
如果这样都能爱上一个人,这算是怎么回事?
罪恶之上绽放出的堕落之花吗?
“你不回答也没关系,”伏黑惠抬起他的下颌吻了吻他的唇,“我会一次次地让你正视这个事实的。”
贺沢诚再也支撑不住,面具崩塌了一般恐惧地哭了起来。
现在的状况是以前的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那个从小内向沈默又羞涩的小孩,长大后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可悔时已晚,伏黑惠一把抽出了他的腰带,贺沢诚的身体受惊般地弹了一下,却被伏黑惠牢牢地握着腰捉了回来,紧接着就是春潮翻涌,骤雨不绝……
在找回了贺沢诚后,五条悟阴暗的愿望也在不断膨胀,失去贺沢诚的恐惧始终萦绕在他的梦境深处。
或许在贺沢诚看来,把他金屋藏娇般关在禁闭室裏独占疼爱已经是最过分的事了,但五条悟的心思之缜密,只会让他的举动更恐怖。
五条悟已经掌握了贺沢诚生活到方方面面。
只不过已经成长为青年的他明显要比年少时更谨慎也更聪明,他没有让贺沢诚知道这件事,也没洩露给其他人。
这也是贺沢诚与伏黑惠一无所知地去看病的原因。
这也是五条悟很快就能拿到病历的原因。
但他还是拿到的晚了,他的手下被吓到了,还以为是什么医生开的恶劣玩笑,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打扰日理万机的五条悟。
但在确认此事确实存在时,手下就飞快地把消息发给了五条悟。
五条悟盯着手机上「病人因与同□□人行房产生怀孕的倒错感而假孕」的字句,心中一瞬间喷薄而出的杀意和怒火让他生生把手机捏变了形。
居酒屋裏的客人被五条悟突如其来的杀意吓得纷纷噤了声。
突然安静下来的环境让五条悟勉强地冷静了一点,他面无表情地把钱扔到柜臺上,然后带着一身寒意转身离开了。
五条悟在匆匆赶往伏黑宅的路上,反覆地思考着“是谁干的”。
可伏黑甚尔出国去了,伏黑宅裏只有伏黑惠和贺沢诚两人。
所以到底是谁根本不做他想——就是伏黑惠。
“小惠……”五条悟喃喃了一句,他努力压抑着几乎要让自己失去理智的怒火,因为他没有办法。
伏黑惠也是他照看着长大的孩子,甚至他照看的时间要比贺沢诚还要长,毕竟贺沢诚中途离开了十年之久,而五条悟则是一直照看着他,直到他长大。
五条悟沈默地看着手机上打开的通讯录,在「杰」的名字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拨出去。
别看夏油杰整天笑瞇瞇的,这家伙一肚子坏水,生气起来最狠了,他不能让夏油杰来。
五条悟像自己少时最讨厌的束手束脚的大人一样,为了自己养大的孩子而委曲求全着,强迫自己收起了手机。
贺沢诚手背盖着脸,轻声抽泣着不去看伏黑惠,但是他仍然感觉到伏黑惠一直以来渐渐积蓄起的恐惧一扫而空,带着些喜悦,像野兽身上的鬃毛一般轻轻扫着自己的脸庞。
伏黑惠赤着上身抱着他,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抚上他的小腹,温热结实的手掌让贺沢诚的心一阵阵急促的轻颤。
“是不是又大了一点?”伏黑惠轻声道,听起来既温柔又体贴,然而他说话的内容却一点都不体贴,“贺沢哥,克制一下你自己。”
“不然它会越来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