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再说,你姐也不同意,所以我才一时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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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雷压根不听他解释,继续打他,郑有谦一连被打了好几下。
“里正来了。”
外围有人喊道。
人群自然让开一条路,里正走到里面看了看在场的各人,才问一句:“咋回事,大过年的,吵吵嚷嚷的?”
明明还在哭的春妮突然就站了起来:“里正大叔,今天我爹娘和春雷他们都不在家,这个郑有谦突然跑过来,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我没有理他,他就抱着琼娘就跑,他定然是输了钱,想抢孩子去卖的。”
众人的眼光都看向郑有谦,这人以前就有赌的毛病,定然是死性不改又输了钱,不少妇人骂出了声:“狗娘养的,不得好死。”
邓有谦面对众人不善的眼光,不断摆手解释着:“里正,春妮误会了,我是想接琼娘去跟她姐姐住几天,说了半天春妮不肯,我才一时心急的。”
“再说了,琼娘是我的女儿,我咋会卖她?我就是想见见她,我家里人也想见见她……”
见周围的人明显不相信他,便又说道:“我不仅不会卖女儿,我还要把她接回去过好日子,把春妮也接回去,把家里的铺子和管家权都交给她。”
春妮听这话只觉这是天大的笑话,当初她嫁过去好几年,郑家的管家的一直老人婆,铺子里的事也轮不到自已说话。
从发现郑有谦总在外拈花惹草后,她就想把家里的东西抓在自已手里,可郑家防她跟防贼一样,让她啥都碰不着。
老人婆还偏帮郑有谦,怪她生了两个女儿,才没拴住男人的心。
到和离的时候,也没有给她好脸色,自认为能娶镇上人家的女儿很了不起。
后来包子铺的女儿生的不是郑有谦的种,郑家老两口自觉丢脸到家,便分家与老大两口子过,不再理郑有谦这个儿子。
听说郑有谦的铺子生意现在一落千丈,家里的事没人管了,他私底下又找到了她爹和娘,还把爹娘说得很是心动,说啥管家权,铺子,可她一点都不稀罕了。
今日家里无人,她独自在带女儿,不想郑有谦却找上门来,笑嘻嘻地与她说,年初二他来岳父家走亲戚。
春妮自然不会相信,没说两句话,这人就开始动手动脚,她便拿着一根棍子赶他走,只是他走的时候抱起门边的琼娘跑。
春妮冷笑出声:“谁稀罕你的管家权,谁稀罕你的铺子,”
说完还上去踢了两脚。
郑有谦被春妮踢一点也不生气,还露出些笑脸来。
“春妮,你再踢几脚,你踢到解气为止。”
众人一听到这里,也明白郑有谦是想来求和的,可能是和没有求成,便气急之下就抱着女儿跑,想以此来要挟春妮答应他。
人群里自然也有人问,这郑有谦不是娶了包子铺的女儿吗?
旁边有知情人就嗤笑一声:“早完了,听说那包子铺的女儿怀的孩子并不是他的,是外地来的一个富商的,那富商没有儿子,到处留种,这回看到生了个儿子,立即就带给回去了,自然是连当娘的一起带走了,不过听说,这郑有谦倒是因此得了一笔银子。”
众人也回过神来,原来这郑有谦自已被人耍了一回,便又觉得以前的婆娘好,才回头来找春妮。
“春妮,我保证以后对你们和芳娘都好,家里的银子都交给你管,你就跟我回去吧,就看在咱们两个女儿的面子上,我们以后好好过。
啊?”
郑有谦说完就双腿下跪,抱着春妮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