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什么都不想吃,他烦得很,浴袍里伸出小腿,没穿拖鞋的脚一下一下推他的肩膀。
alpha浴袍底下什么也没穿,踢人的力气也不重,君闫霄视线落了火似的紧紧盯着那处粉色,喉结攒动。
威士忌雪茄的气味溢了出去,像是攒了一冬的好酒,在最后一个雪天开了封。
alpha踢人的动作微顿,原本踩在男人肩膀上的脚转移阵地,玉色雪足弓起,挑起了君闫霄的下颌。
君闫霄眼色微深,任由他挑着打量了一会儿,随后握住微凉的足腕,低头用薄唇吻了吻。
“想要么,宝贝?”
坐在椅子上的alpha不可置否。
两道喘息声极具性感,圆形大床上,红色纱幔遮挡着里面的光景,只有两道交缠的影子被夜灯映了出来。
君闫霄倚着床,手上一下又一下温情的抚摸上将埋在他脖颈处的脑袋,胯下粗长的肉棍却一点也不温柔的搅弄淫洞,鞭挞饥渴的骚肠子。
唐棠咬着男人的腺体,呼吸急促地哼哼两声,劲瘦的腰身上下扭动,水淋淋的骚穴眼护食似的把大东西吞了下去,让那饱满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撞击自己的腔口,没一会儿那处敏感就极为柔软了,爽意冲上脑袋,让用大鸡巴自己玩自己的alpha脊背都在微微发颤。
“唔,乖宝,吞深些。”君闫霄呼吸凌乱,他一手把着上将的脑袋,另一只手虚虚捏弄alpha紧实的肉臀。
脖子一阵刺痛,丝丝血液蜿蜒而下,易感期的alpha毛茸茸的脑袋还埋在颈侧,犬齿再一次咬破了伤口,显然是对男人刚才的指使不满意,肉穴蠕动,肠道夹着大鸡巴“啪啪啪”的艹着腔口,次次浅尝辄止,让君闫霄眼睛都忍红了。
他哀哀地恳求:“宝贝儿,”嗓子都哑得不像话,“深一点好不好?”
唐棠满意了,他松开男人的脖颈,舔了舔染血的唇,精壮的身躯瓷白细腻,轮廓线条美感十足,他一手捏着男人的乳头,浅浅晃动了两下就猛地一坐!
“啊——”
alpha愉悦地呻吟,这一下直接让大龟头整个进入生殖腔,爽的君闫霄都忍不住低吼一声,青筋暴起的双手紧扣着上将的腰肢,发疯似的挺动胯部,粗长的一大根把骚穴拍打的“砰砰砰”直响,艹穴的力道又重又大,几乎都要把上将的肚皮给顶破了。
“唔啊~”唐棠低低喘息,他附身半趴俯在男人身上,犬齿叼住麦色胸膛上的乳头,吃奶似的啧啧吸吮。
君闫霄一双大手抓住唐棠的肉臀,“啪啪啪”地疯狂艹干,alpha松开肿大的乳头后狠狠咬在了胸肌上,犬齿刺破皮肤的疼痛感针扎一样,君闫霄呼吸急促,他手劲大的掐红了肉臀,硕长一大根越加卖力,“砰砰砰”地几乎要艹烂那处敏感的腔道。
因为体位原因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穴眼被扩张到极致,如同男人专属的鸡巴套子一般箍着柱体,炙热的肉根青筋凸起,随着挺动在里面飞快进出,带出来的淫液把周围弄得滑腻水亮,啪啪啪,细密的拍打让上将喉咙里冒出愉悦至极的音调。
“骚肠子真紧,”君闫霄喘着粗气,狠狠操干:“妈的水这么多,吸得老子爽死了。”
“呜啊~”呻吟声偷着一股子媚劲,劲腰蛇一样扭动,那装满淫水的骚肠子被大鸡巴艹干的“咕啾咕啾”极为色情,腔口也嘬着龟头吸吮,恨不得马上榨出精灌满饥渴的腔道。
生殖腔比菊穴更热,更紧,水也更多,沟壑处被挤压,君闫霄爽的直吸气,他掐着上将臀肉都出了指痕,大鸡巴配种似的越操越深。
上将淫叫声不断,炙热的肉棍发了疯,把腔道里的淫水捣弄的“噗嗤噗嗤”往外冒,男人力气大极了,恨不得把整根柱体都艹进去爽一爽才好。
“啊~好舒服…呜啊…”
唐棠咬着胸肌发出模糊不清的淫叫,他拉扯男人的乳头,小幅度配合着艹干挺腰,腔道里的大玩应儿又热又大,爽的他两瓣肉臀都在抖着骚浪。
从胸口处传来阵阵刺痛,君闫霄突然加快了速度,alpha浑身一颤,肚子里也被阴茎艹的火热,他“呜~”地一声哀鸣,酸软的生殖腔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液,被俩人夹在中间摩擦腹肌的阴茎更是喷射出浓浓的白浊。
他咬破了男人的胸肌,血液连同灌进嘴里,威士忌雪茄的气味仿佛一大杯烈酒,火辣、热情,让他微醺。
生殖腔突然紧缩,大龟头几乎拔不出来,君闫霄低吼一声,公狗腰像撞了永动机一样,“啪啪啪”凶悍地艹弄高潮后的腔道。
那敏感的地方一碰就喷水,更别提这么猛烈的撞击了,他尖叫声嘶哑,击了,他尖叫声嘶哑,腹肌抽搐着印出大龟头的轮廓,“啪啪啪”地肏干一直没停止,alpha的下体已经泄的一塌糊涂。
大鸡巴被淫水浇了满身,君闫霄粗喘着咬牙,公狗腰发力凿开肉穴又操弄了几十下才胀大成结,死死卡在腔口射出一股一股灼热。
上将被烫的一抖,他低头狠狠咬住腺体,这一下咬狠了,血液丝丝往下流,君闫霄还没喊疼,他倒是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