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丹青在心底恶狠狠骂他。
他坐在橡木长桌的另一端。嘴里塞一大口食物,腮鼓着,问:“你这次来待几天?”
褚世择:“三天。”淡淡地看他。
阮丹青再咬一口三明治,想,那还能忍。
他们一个吃饭,一个办公,似乎相安无事。
结果,阮丹青刚填饱肚子,刚拿起餐盘,就听见褚世择头也不抬地问:“吃饱了?”又说,“东西放好就过来。”
干嘛?要白日宣淫啊!
阮丹青磨磨蹭蹭地挪到他身边。
褚世择把阮丹青叫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他则一边继续工作,一本正经地与人交流工作,另一边,手探进阮丹青的卫衣下面,摩挲光滑年轻的皮肤,指尖轻轻拨玩小珠。
阮丹青又不敢乱动,耐心等到他打完电话,脸耳发红,赶紧说:“褚先生,我跟人约好今天必须要交小组作业,能不能让我写完了再陪你?”
褚世择:“谁让你先写别人的功课,自己的都来不及写了。”
阮丹青支吾:“我要言而有信。”
褚世择没好气地看他一眼。
手从阮丹青的衣服里拿出来,被体温熨得热乎乎。
阮丹青正要站起,倏忽又被揽腰捞住。
跌坐回去。
“等等。”
褚世择说。
还有什么事?
他感到褚世择吻了下他的颈窝。一个潮湿轻浅的吻,几乎是温柔的。痒丝丝的热息拂在耳边:“换了沐浴露吗?很香。”
你都闻了一晚上了,现在才来说?
阮丹青唔了下,脸红地看着天花板想。
褚世择悄不作声:“还是先做一次再去写作业吧。耽误不了太久。”说着来脱他裤子。
“你说话不算话!”阮丹青指责。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好像是没有。
不多时,阮丹青团在褚世择怀里咿咿嗯嗯。
凳子脚有些高,又叠了一层,他晃悠悠踩不到地,小腿打颤。
他打死不肯脱衣服,追着说,“说好只做一次”,“我要写作业”,“再不交要给其他组员添麻烦了”,说了好几遍。
褚世择以一记使劲的撞来代替不快,草草结束,没好气地说:“行。把作业拿过来,我盯着你写。”
阮丹青不大乐意。
他都几岁了,还监督他写作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