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睡一次不会那么值钱。
但,反正褚世择没跟他约定时间、次数等等。
不问他不知道,一问他再惊讶。
阮丹青想,听人说过,直接的金钱赠予是可以追回的,所以那些专干这行的人更喜欢要奢侈品。
真是没经验,下回……
想到这,他猛地打个冷痉,晃晃头。
还是不要有下回了!
幸好一切顺利,他换得一点黄金,轻便携在身上,准备等开学再兑回作学费。
这下,学费有了,但生活费仍无着落。
阮丹青问他打工所在的餐厅的老板,是否允准他提前销假上班。老板说,已排班给他人。他只好作罢。
其实身子很疲软,有种近乎生病的虚弱。
腰、腿和屁股都疼,洗过澡仍有种别扭的感觉,理应好好休息才是。
当天夜。
阮丹青写邮件给伴游工作的介绍人,告知自己提前离开之事。天塌了的篓子也得善后。他斟酌每个字句,不现实地期待漂亮的文笔或能减少赔偿。
他写得龇牙咧嘴。
信发过去还没十分钟,即收到回讯。
而且,竟然是褚曼丽直接打来。
“……事出意外,这绝对不算你违约,我也不会追究。所以,不会有赔偿金。你尽可放心。”语气温和,甚至像在请他谅解。
阮丹青发怔,轻声说谢谢。
褚曼丽的笑像他们是朋友:“我看我舅舅蛮喜欢你。”
“呵呵。”他干笑。
才认识半天——不,一晚上——哪称得上喜不喜欢?
喜欢他的脸和身体还差不多。
正常,他漂亮嘛。
一些耻于回忆的片段一下子闪略而过。
那时,他实在没办法,问:“褚先生,能不能给我纸巾?我快憋不住了,我怕弄脏你的衣服。”
褚世择笑了笑:“没关系,弄脏就弄脏吧。”
凌晨一点。
阮丹青睡不着,爬起来坐回电脑前。
他写下:直男,但是被男人操射,这合理吗?
最终,他还是没点搜索。
自问自答。
“两者应该不排斥。一个是生理,一个是心理嘛。”
“嗯,就这样。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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