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见过面,有过矛盾,还是我哪儿得罪过你?”
“都没有!”
听到这一系列的回答,陈宴扯了扯嘴角,无奈道:“那你整这一出是图啥?”
“我曹泥佬亩啦!”
那一刻,陈宴的母语是无语。
你要来找事,总得有理由有恩怨吧?
啥都没有,折腾个什么劲儿?
“混蛋,你怎么说话的?”
被骂了个猝不及防的陶允轼,厉声质问道。
“傻雕!”
陈宴翻了个白眼,吐出两个字。
陶允轼双手插着他肥硕的腰,道出了来意:“本世子是路见不平,前来伸张正义的!”
“别人怕你是明镜司朱雀掌镜使,但本世子不怕!”
俨然一副正义使者的模样。
“所以呢?”
陈宴乐了,审视着这个透着傻了吧唧中二感的胖子,顿时来了兴趣,并不着急处理。
清澈且愚蠢,像极了新时代的大学生。
“你戕害亲人,不敬生父,手足相残,纵容恶奴殴打温家小姐,简直肆意妄为,目中无人!”
“世上怎会有你这么冷血无情的奸贼,简直十恶不赦!”
“罪该万死!”
陶允轼梗着脖子,扬声数落道。
越说越激动,唾沫飞溅。
“嗯,骂得好!”
“骂得妙!”
“现在骂完了?”
胖子一开口,陈宴就大概已经猜出了背后怂恿之人,这就是一个马前卒炮灰。
说着,慢慢开始撸起了袖子。
“砰!”
一声沉闷的碰撞声响起。
体型溜圆的陶允轼,被敲翻在地。
但陈宴三人依旧站在原地。。。。
动手的并不是他们中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