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真他娘的美啊!
“啪!”
陶允轼一手掐着陈故白的脖子,另一手扇了个大耳瓜子。
清脆且嘹亮。
这坨五花肉倒还不算,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陈宴咂咂嘴,心中夸了一句,用手肘顶了顶宇文泽,似笑非笑道:“阿泽,你说咱们的陶柿子,是不是还缺了点什么?”
说着,挤眉弄眼,使了个眼色。
“什么?”
宇文泽先是不明所以,随即恍然大悟,“哦哦!”
“还缺一件趁手的兵器!”
随即,就将手中那根棍子,径直递了上去。
雪中送炭。
陶允轼抄起那根棍子,棍棍到肉。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陶大哥你听我解释。。。。”
被打得慢打得过的陈故白,口中不断说着。
“解释你个蛋!”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真是想得太美了!”
“我平阳侯府差点,就毁在了你的手上!”
陶允轼手上挥舞棍子的动作,一刻未停,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他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若非泽公子的阻拦,陈宴大人的给机会解释,外加这个毒物的看戏,平阳侯府就毁于一旦了。
跟大冢宰交恶,只有家破人亡的下场。
达溪珏就是前车之鉴。
“啊啊啊啊!”
陈故白在地上翻滚,惨叫连连。
“我这三弟自幼就是,魏国公的宝贝疙瘩。。。。”
陈宴嘴角微微上扬,笑道:“长这么大怕还是,头一次挨这种毒打!”
“那陶允轼这可是,让他的人生圆满了!”宇文泽开怀大笑,“哈哈哈哈!”
一刻钟后。
“呼~”
“呼~”
陶允轼大口喘着粗气,双手捧着棍子,跪倒在地,沉声道:“泽公子,陈宴大人,要打要罚我陶允轼绝无二话!”
顿了顿,又恳求道:“还请您二位千万不要,迁怒于我平阳侯府!”
陶允轼心中明白,此时此刻,只是弃车保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