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这就装不下去了呀?”
陈宴咂咂嘴,压低声音,饶有兴致地调侃道:“为兄还以为,你这天生的戏子,还能多扛一会儿呢?”
按照原主的记忆,陈宴这个亲爱的三弟,是最会演的,也是最会栽赃陷害。
结果就这呀?
他都还没玩尽兴呢!
十几岁终究是菜了点,远不如他曾经遇到过的那些死装货。
“你他娘是故意的!”陈故白一怔,恍然大悟。
“对啊!”
陈宴扔掉鞭子,拍了拍陈故白的脸,坦然承认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就是为了折磨你!”
“不会才反应过来吧?”
用装货对付装货,这都是次要目的。
主要目的还是为了“玩”。。。。
“陈宴!”
“你有种打死我!”
“父亲和娘亲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你就是心思歹毒的畜生!”
陈故白目眦欲裂,狠狠瞪着陈宴,破口大骂。
“论心思歹毒,我可远不如你们父子三人!”
陈宴摇了摇头,淡然一笑,回道。
说着,伸手拎起那坛烈酒,自陈故白的头顶浇下。
费力抽了那么多鞭子,就是为了弄出血淋淋的伤口,就是为了这最后一哆嗦。
将痛楚最大化。
“啊啊啊啊啊!”
“疼!”
“疼死我了!”
“你不得好死!”
烈酒通过流血的伤口,疯狂刺激着陈故白的神经,不断在地上惨叫翻滚。
感受着人间炼狱般的酷刑。
陈宴看都没看,朝朱异打了个响指,“把他捆了,咱们去给魏国公送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