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公子也来了?”
等候多时的青鱼,见走在前面的两人,眉开眼笑,开口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你们先稍作歇息,我去让厨房热菜!”
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青鱼你等等,我有事儿要与你交代。。。。”陈宴叫住了她。
“怎么了?”
青鱼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不解地问道。
“少爷我要出一趟远门。。。。”
陈宴略作措辞,说道:“大冢宰命我前去秦州平定暴乱!”
“平乱?”
一旁的澹台明月闻言,双眼微眯,口中念叨。
但青鱼一听到这话,就作势又要转身离去。
陈宴见状,一把拦住了她,问道:“青鱼,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这是去干嘛?”
青鱼眨了眨眼,脱口而出:“收拾东西呀!”
随即,又继续道:“少爷你这一路上,总不能没人照顾吧?”
长安距离秦州有多远,青鱼还是知道的,至少千余里。。。。
一路向西,路途遥远,总不能没人照顾少爷吧?
“此次我带朱异去就行了。。。。”
陈宴淡然一笑,揉了揉青鱼的小脑袋,说道:“你与明月就待在长安看家,等我回来!”
这是去平乱,而非游山玩水,陈宴可不愿自家小丫头去涉险。
“少爷,你真不用我跟着吗?”青鱼轻抿嘴唇,问道。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陈宴颔首,抬手指了指周围,笑道:“咱们这偌大的府邸,还需要你俩来操持!”
“那此行危险吗?”青鱼很是忧虑,再次问道。
“朱异在你还不放心?”
“应是无虞的。。。。”
陈宴故作轻松,用手肘顶了顶朱异,说道。
应是无虞?看来还是有风险的。。。。。一直默不作声的澹台明月,听出了弦外之音,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陈宴。
“好。”
青鱼乖巧点头,“那我在长安等少爷回来。。。。”
陈宴似是想到了什么,叮嘱道:“对了,好好照料萧芷晴,别让她饿瘦了,更别让她跑了!”
那女人可是一步重要的棋子。
无论是日后作为退路,还是用于对付南边萧梁。。。。
就在这时,一群作明镜司打扮之人,走进了院中:
“朱雀卫指挥佥事游显,领十九绣衣使者,前来向大人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