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打了个响指,看向了游显,吩咐道:“老游,联系说服这些世家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速度要快!”
“必要时可许以重利诱之!”
这并非是决定局势的关键,还是得在战场上说话。
但来这么一手,却能在某些时候,收获意想不到的奇效!
至于在大局已定后,那些许诺兑不兑现,就全靠他们剩下的利用价值了。。。。
“遵命。”游显抱拳,应道。
陈宴呼出一口浊气,望向舱窗外,沉声道:“咱们现下的当务之急,是要先去与秦州刺史汇合,征调他手里剩余的秦州兵!”
三百骑兵是精锐不假,但也要增加容错率。
扩充了手里的牌,才能有更多的操作可以玩。。。。
听到“秦州刺史”四个字,游显冷哼一声,讥笑道:“那秦州刺史莫正溪说来也是废物。。。。”
“节节败退已至临渭城了。”
临渭,秦州边境重镇。
换句话说,堂堂秦州刺史,封疆大吏,差点被赶出了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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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秦岐二州交界处。
战船靠岸,众人踏足久违的陆地。
“坐了三天三夜的船,可算是上岸了!”
宇文泽伸了个懒腰,活动着被颠得七荤八素的身体,长舒一口气,“这就是秦州境内了吗?”
说着,极目远眺,审视周围的环境。
后面府兵中,飘来一番疑惑:“也不知道秦州的青楼如何?”
“陇西女人的滋味如何?”
陈宴闻言,回首朗声道:“尝尝不就知道了?”
“大胜之后,我自掏腰包请诸位同往!”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你别说,你真别说,陈宴也是想尝尝那滋味的。。。。。
“多谢陈宴大人!”
一众府兵与绣衣使者皆是大喜,齐声道。
要不说得跟对人呢?
这才是值得他们卖命的主子!
就在此时,远处树林中,却传来了一道呼救声:
“救命!”
“救命啊!”
那身影若隐若现,似是一个年轻女人。
“大人,前方似有人在被追杀。。。。”
游显定睛一看,凑到陈宴身旁,说道:“看那群追击者的服饰,像是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