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
“不要乱!”
“区区埋伏又有何惧!”
“且看本将军一力破之!”
齐震鳞大喝,试图镇住人心浮动的大军,同时身先士卒,领着一队亲卫朝前冲去,誓要遏制住朝廷骑兵的势头。
“呔!”
“那贼将受死!”
向下加速度做功,高速俯冲的赫连识,老远就注意到了齐震鳞,挥舞马槊,直奔而去。
“还真是狂妄。。。。”
“来得正好!”
齐震鳞迎了上去,刚要挥刺长枪,就只见寒芒一闪,马槊割破了他的咽喉,“啊!”
那透着不可置信眼神的脑袋,脱离身体,高高跃起。
“将军!”
“将军!”
猝不及防的亲卫见状,皆是失声大喊,乱了方寸。
“哈哈哈哈!”
“头功是老子的了!”
一击得手的赫连识大笑,却没有任何的停留,领着归属自己的骑兵,继续朝前驰骋而去。
收割着齐震鳞的亲卫,并一马槊斩断了叛军的军旗。
先登,陷阵,斩将,夺旗。
四大军功,他赫连识一下子就集齐了三!
犹如钢铁洪流般的二百骑兵,中路突破,直插而去。
顾屿辞率领的一百骑兵,两翼策应。
通畅无阻地分割着,两万叛军本就脆弱的阵型。
由于主将被斩,失去指挥大脑,轻而易举被突穿撕裂,一分为二。
就在此时。
“我秦州的弟兄们,给咱一雪前耻的时机到了!”
“随吾冲锋!”
“洗刷此前所有耻辱!”
“杀!”
早已率军埋伏在,左右两侧严茂行,见时机已到,陡然卸去伪装,发动攻势。
那两千被挑选而出,以逸待劳的秦州兵,如潮水般涌出,发了疯一样冲击着叛军。
一时之间,都难以分辨,究竟谁是人数占优的一方了。。。。
“朝廷还有伏兵?!”
叛军兵卒的脸上,皆是难以置信。
这接连的埋伏,早已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本就有崩溃征兆的阵型,在惶恐之下,彻底紊乱。
“斩贼首者,队正赫连识!”
“贼首已亡,还不速速投降!”
顾屿辞捕捉到叛军的变化,挥舞马槊砍杀的同时,口中不住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