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请罪折子,压根不是给你我看的。。。。”
宇文沪指节轻敲桌面,笑得极为开怀,玩味道。
他是愈发欣赏,阿棠的宝贝儿子了。。。。
“那是?”宇文橫似懂非懂,问道。
宇文沪并未卖关子,脱口而出:“而是用来做样子,堵住独孤昭、赵虔,以及天下人悠悠之口的!”
这封所谓的请罪折子呈上来,又装模作样地做出了忏悔姿态。。。。
说白了就是两个字,堵嘴!
是阿宴那心细又聪慧的孩子,特意给自己堵那两位老柱国的。。。。
“哦?”
宇文橫恍然大悟,叹道:“这小子还真是思虑周全。。。。”
他没想到,这看似简单的请罪折子,其中居然还藏了如此多的弯弯绕绕。
“不止!”
宇文沪抿唇浅笑,摇了摇手指,意味深长道:“这请罪折子里面,还有另一层含义!”
“怎么说?”宇文橫被勾起了好奇心,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宇文沪却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转头喊道:“公羊!”
“在。”
第89章死的全是秦州一系高级文武官员!
前来送文书,候在一旁的公羊恢,躬身应道。
宇文沪轻抚玉扳指,略作措辞,沉声道:“拟一封诏书,调裴氏的裴延韶,出任秦州刺史!”
“再令王康,任秦州都督!”
。。。。。。
一系列的任命,自宇文沪的口中,有条不紊而出。
接连以己方心腹,填补着秦州高层,空缺出来的官位。
“是。”公羊恢迅速记下。
宇文沪似是又想到了什么,抬指轻点,“再补一句,任命到时,即刻赴任秦州,不得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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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哐哐!”
“哐哐哐!”
翌日,长安的街头之上,出现了一支奇怪的队伍。
只见那平日里,维护治安的京兆府吏员,敲锣打鼓地走在长安的大街小巷。
如此不同寻常的状况,引得无数百姓驻足观望。
“出什么事了?”
“东面的齐国又打过来了?”
“不会是西边的暴乱,要席卷长安了吧?”
“咱们要不赶紧收拾细软,先行避避风头?”
“不要胡说八道!”
一时之间,街头上的百姓议论纷纷,猜测不断。
有看热闹的,有惶恐担忧的,各种情绪在滋生。。。。
就在此时,那敲锣打鼓队伍中的领头吏员,扯上嗓门,喊道:“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