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别人她不清楚,周暮迟她清楚啊!
清心寡欲到跟个和尚似的,她的妄想真是有够荒谬的。
安知意揉了揉额角,但是因为这个妄想太真实了,她还是要问一下:“我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周暮迟重新给她倒了一杯水,声音低沉:“没有,你不敢。”
想做过分事的人是他,但是他也不敢。
“哈哈哈哈,不敢好啊,不敢好啊!”
安知意讪讪笑着。
“安知意!”
周季冲进病房,手背还在滴血,眼眶发红,大有一种想掐死她的感觉。
“你不是脾气很大么!
走的那么干脆怎么还到医院了!”
安知意的目光落在他的病号服上,嗤笑一声:“我怎么进医院我们心知肚明,你怎么进医院,我可就不知道了。”
一想到她离开的时候,程怡也在,安知意看着周季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轻蔑。
说是不感兴趣,最后还不是照单全收了?
“你!”
周季气急了,伸手就要去抓安知意。
安知意脸色一变:“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我没碰程怡!”
周季脸色黑的厉害,随意抹了一把手背上的血冷笑:“我开车去找你了!
像你这种女人,万一给我戴了帽子,我可就恶心死了!”
“周季。”
周暮迟砰的一声把热水壶放下去,黝黑的眼睛盯着他,压迫感十足:“她没有任何事,你不要胡言乱语。”
“我……”
在周暮迟面前,周季就像抖败的公鸡,什么嚣张气焰统统不见。
“周少爷,您怎么能乱跑呢?”
护士捏着一根棉签按在他还在流血的手背上:“镇定剂刚给您打上!”
“什么镇定剂?”
“周季也喝了那个有问题的酒。”
周暮迟解释道:“打了镇定剂。”
“哥你说这些干什么!”
周季啧了一声,按住棉签坐到安知意床边:“你不是很有脾气?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