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枝予现在有些不能直视这只蛇了,她拿过包取出手机,又把包丢过去,说了声:“回去。”
小黑蛇转着爬了一圈,才缓缓地爬进包里。
慕枝予收回视线,一看手机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三点半了。
手机里有几个未接电话,她回了过去:“让让。”
终于接到她的回电,谢让都想谢天谢地了:“我的姐啊,你怎么老是搞失踪,这大白天的又干什么去了?”
慕枝予淡淡地回了一句:“睡觉。”
嫌举着手酸,慕枝予开了扬声把手机丢在了一旁。
人也盘坐在床上活动着腰身。
忙活了一天的谢让:“……”
“予姐你不会告诉我你才醒吧?”谢让有些纳闷,“昨晚偷家去了?”
不然谁家好人睡到这个时候?
“没偷家。”慕枝予顿了顿,“偷人。”
房门打开,慕枝予抬眸看去,同时手摸向手机。
谢让拔高的声音从手机传出:“我靠!予姐你把太子爷绿了?”
看着走过来的男人,慕枝予关掉扬声:“差一点。”
差一点他自已绿的。
傅京权的脚步顿了一下:这女人一天到晚跟人败坏他的名声?
谢让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
“开个玩笑而已。”慕枝予下床往盥洗室走去。
看了那双光着的脚两眼,傅京权眉头轻蹙着去门口的鞋架上拿了一双白色的室内拖鞋。
盥洗室里,慕枝予打开了水龙头。
谢让跟她说起了正事:“予姐,你那幅《野鸡》卖出去了,我联系了好几个人……”
“野鸡?”
“昂?对啊,怎么了?”
谢让不明白,不是予姐自已说的叫《野鸡》的吗?
怎么这会这么惊讶?
慕枝予无语地皱了皱眉,她瞥了门口一眼才说:“没事,你继续。”
谢让继续,“他们一听是无忧的画,纷纷加价来买,最高的出到了一千六百万,中午我和阿川已经把画交易出去了。”
“……行吧。”
事已成定局,只是有些坏名声罢了。
慕枝予不知道的是,无忧消失了几年,那些欣赏TA画作的人对于无忧新出的作品稀罕不已,哪里会在意取的什么名。
“予姐,我和阿川约了徐芳如今晚上谈股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