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记错的话,短短半个月时间,你先是给了慧远大师五千两,今日又给了他两万一千两,给了神医和毒医一千两。
加起来总共是两万七千两。”
“。。。。。。”
傅晏礼眼皮狂跳,紧张到了极点。
他原以为沈清梨一直没有查他的账本,代表着她对他藏私房钱一事并不介意,甚至是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现在看来,她这是在打算跟他秋后算账。
要不,先给她跪下?
不行,他是一家之主。
男儿膝下有黄金!
断不能说跪就跪,不然以后,他的家庭地位指不准连水缸里的金龙鱼都比不上。
“傅晏礼,你老实交代,到底藏了多少私房钱?”
沈清梨见他一声不吭,那双勾人的杏眸瞪得更大更圆。
“没。。。没了。”
“哼,狗男人!
你娶我进门的时候说过,要将管家权交给我,结果你竟私藏了两万多!”
傅晏礼小声辩解:“倒也不是私藏的,这两万多全是本王赚的。”
“赚的?你背着我去接客了?”
“想哪儿去了?前段时日,本王借故坑了左相一笔。
四哥为寻求庇护,主动将他的私房钱全部给了本王。”
傅晏礼索性将自已的钱财来源一一说清道明,反正他现在浑身上下就几十两,确实没有撒谎藏私的必要。
沈清梨半信半疑,伸手摸了摸他挂在腰间的荷包,“你身上还留了多少?”
“三十多两。”
傅晏礼捂好自已的钱袋子,并不打算将最后一点私房钱上交,“梨儿,给本王留点。”
“可是四嫂说,女人怀孕期间,男人很容易偷腥。
你藏了这么多私房钱,我哪里知道你有没有出去找女人?”
见沈清梨泫然欲泣,傅晏礼忍痛将荷包递给了她,“行,剩下的也给你。”
沈清梨接过荷包,将之藏枕头底下,旋即又指着傅晏礼的鞋子道:“鞋底不会还藏了私房钱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