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说话,捂着她的眼睛,开始剥她衣服。
一件又一件。
秦青羞耻得脚趾蜷缩,可是没有抵抗,她甚至没问“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温顺得像是请君入瓮的小猫,她是画着小猫图案的翁。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没有月色,没有灯。
只有彼此。
一根钨丝,要被人为的扭曲弯折,弯成两段,弯成拱形。
哭起来,就弯成一只眼睛的形状。
她甚至没有要求那人戴·套。
直接就进来了。
耳边是陌生而熟悉的低·喘,不过更多更大的声音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秦青从来不在床·上哭,她也并不喜欢叫。
梦里的那个女人甚至不像她。
可明明就是她。
眼睛,眉毛,张阖着的红色嘴唇……都是她。
她睁眼去看身上的人,劲瘦有力的手臂,白皙清俊的胸膛。
像一只缓缓伏动的优雅的雪色狮子。
可是唯独那张脸隐在一团浓雾中,看不清楚。
浓雾永不消散,可是浓雾中也会飘出低沉有力的喘·息。
秦青陷在热汗里,挣扎着去够他的脸,好像一用力就能把雾做的面具打掉。
“你的脸。”
她眼睛红肿娇弱,让我看看你的脸。
那人笑了,可是不说话,只低下头来亲她。
唇齿开阖,唇舌纠缠。
忍不住了,就开始踢,就乱抓乱挠。
一时又羞愤得想去扯自己的耳朵。
她怎么老是要哭。
“你好烦啊!”
秦青觉得自己特别委屈,可他还只是笑。
房间里的声音更急促了,秦青不再踢他,也不去够他脸上的面具了。
眼泪流到嘴巴里,她就自己舔掉。
好咸。
男人的手捏过她的下巴,又开始亲她。
第10章谁信啊
秦青睡了一个懒觉,可是比不睡还累。
梦里激烈运动了一整宿,今早睁眼醒来的那一秒,甚至隐约感受到了梦境延续而来的酸软感。
太荒谬了,有点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