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英山也没想到自己真的会去舔这肮脏的地方。要怪只能怪这变态连屁眼都这么骚,被舔喷了逼还不满足,又撅着屁股把贱屁眼露出来,不就是故意求着被玩烂吗?
活该。
他心里不是滋味,也说不明白为什么,就想让许池也尝一尝。索性也不怜香惜玉了,舌头在那湿漉漉的臀缝中来回扫动,感受到肉菊颤颤巍巍地缩进去,又谨慎胆小地鼓出来。
他看准时机,将舌尖对准穴眼儿正中心,然后用力一戳——
终于插了进去。
许池瞬间像只被施了定身术的顽猴,再也掀不起风浪了。
很快,压低的呜咽声传来。
竟然哭了。
沈英山嗤笑一声,双手攥住水滑的蜜瓜肉,卯足了劲儿开始对着蜜瓜屁屁发动猛攻——
青涩的嫩菊抵御不住舌头的强力攻击,不一会儿,括约肌便呈现出颓势,羞愧难当地软成了一摊烂肉。中间的小口完全松弛,任凭外物挤进去在弹韧的肠道中胡乱戳动。
许池哼哼唧唧的哭腔让沈英山头脑发晕,理智和洁癖告诉他‘stop,不要再像个变态一样舔变态的屁眼了’。但是双腿间的脑子似乎有着截然不同的想法。
奇奇怪怪的思绪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嘿,这大屁股可真够味。
别说,小痴汉哭得还挺可爱?
让你再动不动就发骚,看我不舔死你这颗烂蜜瓜!臭海王!爱情骗子!
哼!
和沈英山的突发恶疾不同,虽然许池也觉得自己快疯了,但他的精神状态始终还保持在一个健康的阈值内。
原因无它,就是太他妈的爽了。
他被那根灵活的舌头玩到全身的洞都张开了,身体里的水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屁眼里外酥麻酸爽,肛门皱褶被一根根碾开,整个肠道都像被抹了春药一般痒到了骨髓。
沈英山几乎把能够得到的地方都舔了一遍,咕咕的水声在唇舌和菊蕊的接触中不停作响。抽出时,还在那翕动的肛肉上用力亲了一口。
啵!
这一下就将许池亲得屁眼大开,双腿抽筋,贴在床单上的鸡巴一股一股地射出精液。
“啊……啊、呃……”
许池眼前一片白茫茫,等再找回意识时,眼泪鼻涕口水已经糊了满脸,结实饱满的躯体上也覆满了热汗。四肢软耷耷的,动一下都吃力。
等被男人按着屁股肏进骚逼里时,也只是条件反射的踢了一下腿。
沈英山趴下来,贴在他后背上。
也不知道是真疯了,还是进入了什么怪奇的角色中。
在许池耳边低语道:“你男朋友今天让我不开心了,走吧,我要当着他的面干你。”
???
许池身体凉了半截,从方才的荡漾飘忽中直接一个向后翻腾二周半转体三周半屈体稳稳摔在水泥地上——
全部的骨头都被创飞了。
他声音发飘:“……你说什么?”
沈英山笑了笑,伸出胳膊揽在他胸前,一个用力带着他翻身下了床。
两人连体婴一样站在地上,沈英山挺着鸡巴肏逼,在那湿热缠绵的穴道进进出出,许池茫然又懵逼的被撞着往前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挣扎。
“不行、你别这样,沈英山我求你……”
但是已经太晚了,卧室门咔哒一声打开,空无一人的客厅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