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胸膛上三年前白御卿抽出来的鞭痕,他不会祛的。
似是想公子想得灼烈,陆煜行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被他的泪灼了的小腹,喉结滚动,低哑着嗓音呢喃,“……公子。”
“公子?”
萧涟涟写了张祛疤的方子,顿了一下,她蹙眉看他,“可是那位世子?”她将方子交给侍从。
随后又开始写药膳方子,道,“方才那位世子的侍卫向我与白姐姐讨了填补亏空的汤药,你从前令我诊他的伤与亏空之症,虽他的脉象奇怪,但我研究了许久,那药膳确实能补他的身体,我将方子誊抄一份给你,算是全了那天的诊治。”
“不过药膳性烈,副作用也猛烈。”
她吹了吹墨渍,“壮阳效果加加加。”
陆煜行早就习惯了她动不动冒出奇怪的话,蹙眉思索着什么又听她呢喃道,“所以不知那位喜欢世子的侍卫有没有给世子寻两个小倌,毕竟真的很烈,总要找个人和他分担一下……”
陆煜行瞳孔一瞬间紧缩,猛然起身,俯身看她,蹙着墨眉,“侍卫?何时拿的汤?”
“……半个时辰之前。”
“有多烈?”
“++++”在萧涟涟这里,是四级程度。
“……说些能听懂的。”
萧涟涟蹙眉,还是淡声道,“一夜七次。”
转眼,陆煜行便甩了衣袍往门外走。
喜欢公子的侍卫、汤药、壮阳、一夜七次……
愈是思索,陆煜行的脸便愈发黑沉压抑,墨色的碎发遮住眉眼。
不好,他的公子。
——
汤有点甜。
白御卿睡眼惺忪被墨玉叫起来喝汤药,本来起床气发作,但看墨玉实在执拗于让他喝,也由于实在饿了,咕噜咕噜喝空了才又迷迷糊糊睡去。
墨玉给的纸条也没看,至于墨玉说了什么——更没听了。
有点撑。
……但是热热的。
这一觉睡得他迷迷糊糊,蜷缩在床上墨发凌乱宛若泼墨般洒着,俊美的侧脸也不怎得安稳,蹙眉扯了扯衣襟。
……有点热。
“唔……”
……想上厕所。
白御卿睡眼惺忪之中想,下次睡觉不能喝那么多的汤了,又将锦被埋在头上,呼吸也低沉急促。
然后溢出来一丝呜咽般的嘤咛。
“唔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