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时候舌尖倒追上去勾了一下,很响的一下水声。
薄林捧着脸,已经红成了一只软脚虾。
“好亲吗?”秦青微笑着看她,忽略她红润过分的唇色的话,好像刚刚就是自己的幻觉。
“下次想亲了就告诉我。”她倒是气定神闲。
薄林捧着脸红了一会儿,咬着嘴唇,看向秦青的表情特别严肃,“青青,你真的好像一个登徒子啊,轻薄良家妇女是要负责任的你知道吗?”
又好像自己吃了天大的亏,“这事儿不算完,你得当我女朋友。你要是不答应,我不原谅你。”
秦青噗嗤一下笑了,“装啊你。”
薄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不管,亲了就得负责,不是我女朋友你亲我?这世道还讲天理吗?”
秦青点头,“哦。”
那人眉毛皱了起来,“哦是什么意思?”
秦青一根一根摸自己的手指,抬头笑得特单纯,“你想它是什么意思,它就是什么意思。”
操了。
薄林胸口像揣了一窝小兔。
小场面小场面,不能怂不能怂。
“咳——叫声男朋友听听。”
可惜说这话的人垂着眼不太敢看她,红意从耳朵根儿泛到了脖子。
软脚虾在硬撑。
秦青故意叫得很甜,“男朋友。”
薄林抬眼看她,秦青在笑。
妈的。
他要死了。
女朋友搞人一流。
秦青歪着头打趣他,“你还真是良家妇女啊……”
瞅在这儿弄得,这纯情。
你知道个屁。
陷入爱河的薄少爷如是说。
他妈的,老子二十多年心跳没这么快过。
哀愁的望一眼天,好淡,一只鸟儿都没有。
呼一口气,愤愤想——
你知道个屁。
屁也不知道的秦青,杵他,“良家妇女?”
良家妇女这会儿不装了,一点儿也不良家妇女了,“再喊老子亲你!”
秦青挑眉∶哟,还挺横。
我怕你么,她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