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的想把薄林拉走,结果人没卖他面子,“我不喝酒。”
正好来了一个看见老同学聚堆儿,过来敬酒的年轻男人,“你什么时候戒酒了?”
问话的年轻男人是上学时和薄林玩儿得好的一员。
薄林“嗯”了声,“一会儿还得开车,今天就不喝了。”
“这有什么?喝完了叫代驾啊,再不成就让你家唐凝送你也行啊!”
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着去扯中间的赵斌,“你好好的夹人家小两口中间干什么?”
没眼力见儿啊,挡着人唐凝了。
赵斌暗骂了一声傻逼。
那人对暗流涌动浑然不觉,“上学那会儿我就羡慕你们这一对儿,现在还是羡慕,情比金坚,能抗。这么多年还没走散真不容易,不是,打算什么时候扯证摆喜酒啊?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这也差不多是该花好月圆了。”
薄林脸冒寒气,“能不瞎说吗。”
年轻男人让薄林冷飕飕一句话砸懵了,“啊?”
又看赵斌,“他们不是……”
赵斌恨不得捂他嘴,“瞎说什么呢,人还这儿坐着呢!你别给薄林挖坑了,回头他嫁不出去再找我哭。”
这傻逼,怎么这么能搓火呢。
年轻男人终于回过点味儿,他看看坐着的秦青,又看看脸冷得像冰窖的薄林。
默不作声的把嘴闭上了。
赵斌见搞不动薄林,只好退而求其次把另外两个碍事儿的搞走了。
秦青和薄林面面相觑。
她其实想问,你是不是小时候没人玩儿,长大了就特别喜欢和别人玩儿“不能笑”的游戏啊?
谁知道薄林突然开口了,“想吃什么?”
“啊……”
秦青有些跟不上他跳跃性的思维。
面前这人抽出她已经吃得光溜溜的盘子,“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拿。”
哦。
秦青想了想,“那就拿几条小鱼干吧。”
“寿司还吃不吃?”
“可以。”
“咸蛋黄的?”
“好。”
薄林捏着盘子,“哼”一声从她面前走了。
秦青,“……”
所以说,他到底在嘚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