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松了一口气,“可不是吗?终于有人能治那小子了,我觉得打的真好,应该多打几巴掌。”
“你啊你啊,就会顺杆爬。”
“那还不是你吗,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看好他是不是。”
是啊,司厉野和年轻时候的自已很像,一样的敢拼不怕死,只不过自已才没有他那么浑呢。
白岩:“就因为我看好他,他才不能落人话柄,你找他谈谈,今后不允许在发生这样的事。”
温良立马接受指示,“好的团长,我和他谈,让小夫妻俩进屋打,司厉野被打死你可别心疼啊。”
“你还和年轻时一样不着调。”
部队的训练快要结束,一个警卫员把司厉野带到了政委办公室。
司厉野往座椅上一摊,把脚翘在桌子上,“你找我干嘛?”
温良也没和他计较,走到他身边,在他脸上看来看去,“怎么没有啊?”
司厉野被他看烦了,“你找什么呢?”
温良笑的跟弥勒佛似得,“怎么没有巴掌印呢,是不是弟妹手劲不够大啊。”
“哈哈哈。”
司厉野死死瞪着他,暗自磨牙。
温良才不会怕他呢,又坐回到座位上,“上头让我劝你你们夫妻俩要打就回家打去,不要再外面打影响不好。”
“草……”回家打?他一定要被媳妇打吗?
“我知道了。”说完把凳子踹飞,一脸郁气的走了。
温良拿起茶杯,吹吹茶叶,喝了一口,真舒心。
司厉野郁闷的回家,走到一半又回宿舍了,拿起了饭盒……
——
“司营长你回来了吗?”
还是熟悉的声音,饭来了。
桑烟烟把窗户和门都打开,走了出去。
“司……怎么还是你?”刘爱菊伸长脖子往里面看。
桑烟烟再次挡住她的视线,“你司营长他生闷气呢,一回家就躺在床上,饭也没吃。”
刘爱菊将信将疑的点点头,把饭盒递了过去,“这是给司营长的。”
桑烟烟咽了咽口水,接过来,“谢谢你了。”
转身要走,突然又停了下来。
“爱菊妹子,你过来。”她朝刘爱菊挥了挥小手。
刘爱菊走过去,“怎么了?”
桑烟烟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有人,凑到她跟前小声的说,“你在家都是这么洗澡的啊?”
“你你你,不知羞耻。”刘爱菊连忙后退,一脸被侵犯的样子,双手捂在胸前。
桑烟烟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朝她胸前一瞥,你有吗?你就捂。
不就是怎么洗澡吗?都是女人,她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桑烟烟又把她拽了回来,哭哭唧唧的说:“还不是你司营长,他一生气就把家里的洗澡桶踢破了,我都吓坏了,澡也没法洗了,才来问你呀。”
桑烟烟说着还真让她挤出两滴眼泪。
司厉野他这么凶吗?应该不会吧,可这女人也不像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