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许。”
赵斌沉默了∶他也看出来了,所以才头疼。
那姑娘的长相真不是他的菜啊,他喜欢的胸大颜好腰细腿长,她是一样也不占啊。
就像一个清汤寡水的豆芽菜,可他吃惯了荤的,白米饭上都想浇上红油浓汤,再配一碟火锅底料。
水煮豆芽他没吃过,也不想吃。
“今天见不见?”
“不见。”
赵斌烦躁的把头往枕头里一埋,露出后脖子上的一个蝴蝶刺青,像一个还没断奶嘤嘤捶床的大型巨婴。
而且非主流色彩浓重。
他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让她抽时间送个果篮儿过来吧,收了谢礼,那事儿就两清了。”
他活到这把年纪,向来都是他缠女人,没有女人缠他的。
猛地来那么一下子,真不适应。
薄林提醒他,“真不见?错过了这送上门来的缘分,你可别日后后悔。”
赵斌把非主流的脑袋从枕头里□□,哂笑,“你是不是让弟妹给虐傻了?认栽的是你,老子大好青春只想玩儿女人。”
不想被女人玩儿。
就比如说薄林,在熬到那口甜之前遭了多少罪啊,哪一件都不是他能受的。
他觉得现在的日子就挺好,无聊的时候就撩一个妹子解解闷,大家心知肚明,爽完了之后谁也不粘着谁。
想着想着突然涌出了豪情,“我这辈子注定要浪迹天涯,四海为家。”
像不羁的风,金樽把酒弄美人。
美人的胸……
啊,这么久没碰还怪想的。
薄林没给他面子,“您打算上哪儿出家?”
赵斌想了想,还真没有。
出了夜来,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待惯了这样的地方,看惯了热闹的场子,没什么一技之长,也不想挪窝。
夜来就是他的家和天涯。
赵斌有些沮丧,豪情壮志褪下去一点∶看来这辈子,他只能窝在夜来“弄美人”了。
但不管怎么说,赵斌身上的伤口不是小事儿。
薄林只能身在曹营心在汉,继续待在z市“侍疾”。
而且夜来那么大的场子,也不能没人镇,本来就是他的份内活儿,也不亏。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