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急忙上前搀扶韩彦质。
“老师之举令彦质钦佩,恨不能效仿之。”
韩彦质真诚地说道。
“你我不同,可不能学我。”
黄山知道韩彦质家世显赫,家族庞大,与他这种光棍是大不同的,不能如他这般任性。
“却不知老师为何在此?”
韩彦质问道。
听到韩彦质这么一问,黄山立时怒目道:“你是来拆庙的!”
“此庙并无朝廷敕封,非是正统,乃是邪神。
我既身为此间父母官,即有责任荡平邪神。”
韩彦质说得义正言辞。
“虽非正统,但他们也绝不是邪神。
你难道没有查过这三位土地公的事迹吗?”
黄山问道。
“这个却是未曾,只知道非朝廷敕封。”
韩彦质弱弱地说道。
“这三位蒋相公身前是开米铺的……”
黄山即将三位蒋相公的生前事迹说给韩彦质听。
“竟,竟是如此!
那该当受香火供奉。”
韩彦质对三位蒋相公大为赞赏,觉得他们有资格享受香火供奉。
“你既不知蒋相公之事,又为何兴师动众,派兵前来毁庙?”
祝仙从暗中走出问道。
“什么人!”
韩彦质被陡然出现的祝仙之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拔出剑来。
韩彦质可谓是文武双全,虽是文官,武艺上却也不弱。
他很意外,明明已经清场了,为什么还会冒出个人来。
他又哪里知道,凭着祝仙之的本事,他若是存心隐藏,就那些个官兵又如何能找到他。
“勿慌,是自己人。”
黄山安抚道。
黄山虽然这么说,但韩彦质还是警惕地看着祝仙之。
他一个官员与朝廷所缉拿的要犯会面,这要是传出去可是杀头的罪过。
黄山现在的身份过于特殊,他韩彦质可以保证不会出卖黄山,但别个谁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