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微等了会儿,同伴已经让老师下不来臺了,都说sub骨子裏有服从的引线,一点点扯,就能把人攥在手心裏。
点燃,还是毁灭,都在一念之间。
叶棠。老师的名字。
很容易让人想到春天,想到棠棣花开的时候。粉色的,白色的花瓣,层层迭迭,柔软又美好,结小小的果实,手指可以轻易碾开,揉搓花心,渗出汁液,激起自然本能的欲望。
想破坏,想碾碎,想一口吞下。
连同贫瘠的花萼和苍白的躯干。
齐微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对一个人产生了欲望,不受控制,想到能品尝和蚕食老师的恐惧和痛苦,他的心臟就升起隐隐作痛的快感。
他戴上面具,上臺去接替了朋友的动作。
老师的身体很软,温热的颈部皮肤触上微凉的手指,老师忍不住颤抖,咬着唇嗫嚅般求饶,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朋友。
“乖。”齐微说。
扯下老师脖子上那根破旧的项圈,系上了自己手中的黑色丝绒项圈,轻柔,漂亮,中间的天鹅银饰看上去高贵优雅。很不衬男人的气质。
叶棠不安,又不敢动,任凭他得寸进尺,剥开他的衣服,取走了他的乳夹。
旧的物证都脱离,他彻底成了被抛弃的狗。心臟或许是麻木了,已经感觉不到痛,也或许是这个人气场太强,让一切变得理所应当。
“项圈不许摘,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检查。”
他替叶棠穿好衣服,手指敲在细致的锁骨上,像随手碰撞出一段从容的音符。
叶棠楞住,没想到这人这么容易就放过了他,又暗自恐惧,他刚刚被抛弃,算不上遍体鳞伤,至少也不敢再轻信他人。
仅存的尊严作祟,他摇了摇头,眼睛又湿又黑,只有一点点亮。
处处透着可怜,好欺负。
“乖,回家吧,我不想威胁你。”齐微在他唇角吻了一下。
颤栗的唇瓣果然是想象中软绵绵的味道,过电一样,让他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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