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尖,咬到肯定很疼。”郁江倾低低笑了一声。
明明只是在说虎牙,凌衔星却脸发烫,有种被调戏了的羞恼感觉。
“唔又没咬你。”他忍不住反驳。
郁江倾只笑,把呼吸尽数洒到凌衔星颈窝。
突然,楼梯传来脚步声,凌衔星身体顿时僵住。
回过神来,他再次开始用力挣扎,“唔唔唔!”
小郁要上来了,赶紧放开啊!
他都不知道到底在慌什么,但是每次跟其中一个郁江倾贴贴的时候被另一个看见,他都会被一种发自本能的强烈羞耻感包围。
郁江倾却仍旧不松开,他瞥了眼落在房间门口的对联,漆黑眸底浮现晦暗的兴味。
“我们去窗帘后面。”他轻轻咬了一口嘴边细腻的脖颈。
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留给凌衔星冷静思考了。
或者说他现在根本冷静不下来,他的脑子已经变成一团史莱姆了,完全是郁江倾说什么,他听什么。
他就这么被对方搂着去了窗帘后面。
房间的床帘是双层的,完全不透光,很厚重,遮挡性很好,两个人躲进角落,一旁是书架,构成了小小的私密空间,只要不乱动,完全看不出来躲了人。
凌衔星不知道为什么要躲,而且还是跟大郁躲在小郁的房间里,明明是只要松开他可以了的事情。
但这个问题已经没法问了,因为听脚步声,小郁走到房间门口了。
注意到房间门口掉落的对联,小郁捡起,有些疑惑。
房间内,凌衔星紧张得呼吸都停滞了,双手死死攀着大郁那只摸他虎牙的手,几乎掐出了指甲印。
都到这个时候了,对方还在摸他虎牙!
感觉到后腰有什么东西顶着,意识到那是什么,凌衔星眼睛睁圆。
明明是这么尴尬的时候,为什么郁江倾反倒兴奋了啊!
病发的时候真就一点都不挑时机吗!
“帮我。”郁江倾用几近于无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语。
凌衔星脑中嗡一声。
他听懂了郁江倾的意思,但是更加不可置信了。
腰上的手终于松开,凌衔星被转了个面。
到如今,他终于能看见郁江倾的脸,窗外月色皎洁,还在飘落洁白雪花。
月光落在郁江倾矜贵的面容上,衬得人愈发清冷。
可是这个一副高岭之花模样的人,现在牵着他的手向下。
啪——房间灯光亮起,小郁走了进来。
脚步声掩盖之下,是皮带扣解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