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和爹把娘打死了!
还要休了娘!
救命啊!”
小丫也按照姚瑶的吩咐,站在门口大声哭了起来,哭声凄厉,听得人心酸。
姚瑶站在屋里,手里紧紧握着那根榆木条棍子,眼神冷冽。
她知道,接下来会有一场硬仗要打,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无论如何,她都要保护好这两个孩子,彻底摆脱那个烂摊子。
“老太婆,渣夫,你们等着吧!”
姚瑶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决绝。
姚瑶腕骨轻转,榆木棍在掌心挽了个枪花。
二十年农活磨出的茧子记得清楚,当年在特警队打擒敌拳时,教官说过男人的尾椎骨比蛋还脆弱。
"
休书?"
棍尖挑起泛黄的纸页,在陈世美惊惶的瞳孔里晃出残影,"
按大隋朝律法,宠妾灭妻者杖八十。
不如先拿你试试衙门的棍子称不称手?"
话音未落,棍风已扫向男人两腿之间。
听着那声公鸭般的惨叫,姚瑶忽然想起穿越前收拾家暴男的经历——这些软蛋连挨打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张氏指甲抓来时,看着他那学着富贵人家太太,长长的指甲里都是黑黄的脏污,看着就让人反胃!
腌菜缸应声而裂。
酸汁在老太婆脸上淌出沟壑,倒显出几分人样。
"
小贱人反了。。。反了!
"
"
反了?"
姚瑶棍头点地,震起三粒黄沙,"
我屋里大牛小丫头饿得啃墙皮时,您老不是说赔钱货饿死清净?"
陈世美蜷在猪圈旁发抖的模样,棍梢忽然挑起男人下巴:"
听说县太爷最恨停妻再娶,你说我这身伤够不够换你充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