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是碰了一下,你就哭了,要是我真的咬你了,你不得成个哭包?”
月轻盈的脸上有明显的震惊,“什么,你还没咬啊!”
月轻盈咬唇,憋屈的唔了一声,还没咬他的腰就软了,真咬下去他还能活着吗?
“那……不标记了。”他死死护住后颈。
“可是不标记,怎么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
月轻盈看着他,眼神空洞,他不知道。
“那就这样吧。”
沈砚台低声说着,一边抬手勾住月轻盈的脖颈,“印个属于我的痕迹吧。”
像是羽毛般的轻吻落下,力气变大,含着浅浅的啃咬。
月轻盈的腰一下子又软了,有些抗拒的想起身,被沈砚台按压住了腰迹,他眼圈里的泪水还是落了下来。
有种失重的恐慌,让他紧紧攀缠住沈砚台,等他结束时,他已经浑身发软,额迹都是细汗,眼神也软软的,瞪着沈砚台时都没有震慑力。
沈砚台噗嗤笑出声,风轻云淡地将月轻盈拨弄折磨的溃不成军。
一路到家,月轻盈都在生闷气,他被欺负了,但他却诡异的感觉到了舒服感。
他肯定是生病坏掉了!
他要喝奶才会好!
书包一丢,他就气呼呼板着脸,翻出奶粉和奶瓶给沈砚台。
“冲!”
自知自己混蛋了的沈砚台,立刻解开袖口扣子,挽起衣袖,给他冲奶。
看着喝奶喝的一头汗的月轻盈,眉眼带着宠溺和纵容的沈砚台,忽然想起来自己忘了一件事。
这一世的月轻盈……是病死的。
从容不迫不在,沈砚台的眼里划过慌乱,眼里都是狼狈。
月轻盈是腺体癌,在19岁时死亡。
他刚成年,活不了一年了啊。
感受到专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不在,月轻盈转头去看沈砚台,见他走神,白嫩嫩的脚踹在他的大腿上。
仅仅是一个举动,沈砚台忽然伸手将他的脚脚抱住,用一种心疼的眼神看着他去。
“干森么?”含着奶嘴,他说话含糊不清。
“不干森么,就是……想你都十八了怎么还在念书,你想不想去哪里玩?”
“粗去玩?”惊喜来的太突然,月轻盈放开奶嘴,微张这嘴巴,奶香味香甜。
“我可以出去玩?”月轻盈的喜悦藏不住。
“你想去哪我都满足你。”
“你会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