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渊笑道。
刘金花这才看向他,看到他灰红交杂的长发和过分漂亮的眉眼后又是一愣:“这位是……”
“是南山的未婚夫。”
溪渊贴心解释。
刘金花:“?”
南山:“……”
一片安静中,灵晔缓缓开口:“岳母,他在开玩笑。”
刘金花这才回过神来:“啊,灵晔,快进来。”
听她对灵晔熟络的语气,南山忍不住又看向灵晔。
“我偶尔也会来看看他们。”
灵晔解释。
南山点点头,又一次看向刘金花鬓间的白发。
十年时间一闪而过,却在阿娘身上留下了清晰的印记,南山第一次发觉时间竟如此残忍,残忍到将一切衰老就这么坦然地摆在你面前。
她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是怎么了?”
刘金花失笑,走过来牵住她的手,“委屈什么呢?”
“没什么……”
南山强颜欢笑,“我就是饿了。”
“那就等着,阿娘这就做饭。”
刘金花拍拍她的手,又多看她一眼,这才转身去了厨房。
溪渊从容地跟了过去:“土豆在筐子里。”
“啊……哦哦。”
刘金花奇怪地看他一眼,见他自来熟地跟来,便也没有拒绝。
直到刘金花从视线里离开,南山才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灵晔什么都没说,只是安慰地拍拍她的胳膊。
南山抿唇笑笑,问:“我这个做女儿的,是不是很不孝?”
“无法回家,又非你所愿,”
灵晔低声安慰,“日后好好弥补就是。”
南山点了点头,又问:“他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中?”
“还记得你给他下的毒吗?”
灵晔问完,等她点了头才说,“我有解药,一年一给。”
南山乐了:“可以啊灵晔,你可真是蔫坏。”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点,灵晔愉悦地翘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