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你这个我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正常的……你都活这么多年了,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吧,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南山费力地解释,非途起初还有些茫然,渐渐地明白了她的意思。
没来画牢山之前,时常会看到飞虫鸟**1配生子,只是他从未想过,原来自己也可以。
自己也可以……非途抬眸,定定看着南山。
南山警惕后退:“你、你想干嘛?”
非途面露失望:“你不愿意?”
“……我要是愿意才奇怪吧?”
南山无语。
非途不高兴了,突然往前一步。
南山立刻后退。
非途继续逼近。
南山头都要大了:“你冷静点行不行,我都跟你说不行了。”
非途停步,盯着她看了许久后,突然面露失望。
“……你有什么可失望的,”
南山气笑了,“不是你长大了,就非要跟人做些什么的。”
非途还在失望。
“算了算了,跟你说不通的,”
南山余光瞥见他还有些起伏的衣裳,叹气,“我教你如何自行纾解吧。”
半个时辰后,非途靠在床边,泛红的眼睛有些失神。
南山给他施了一个清洁咒,蹲在他旁边好笑地问:“舒服了?”
非途困顿抬眸,和她对视良久后突然将她拽进怀里。
南山心下一惊,还以为他要兽性大发,结果他只是这样抱着她,似乎还有些委屈。
委屈什么?
南山正要问,就听到他闷声道:“有点疼。”
南山:“……”
都跟你说不要那么用力了,现在疼了怪谁?
她叹了声气,也是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还要因为这种事出言安抚。
非途抱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南山顺势坐在地上,含笑看向他。
非途盯着她看了半天,说:“不用死了,真好。”
“嗯,真好。”
南山也笑。
非途低下头,用力握紧她的手:“不用分开了,真好。”
南山突然有些心酸:“嗯,不用分开了,真好。”
非途不再说话,只是紧紧攥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一场乌龙解开后,非途总算恢复了正常……倒也不算完全正常,因为从这一日起,他开始变本加厉地黏着南山。
本来就已经迎来了春天,再这样的缠人,结果就是时不时就要解决上一回。
这人虽然有时候还挺敏锐聪明,但相当的执拗,简单来说就是一根筋认死理儿,第一次时南山在旁边看着,之后每一次都要让南山看着,结束之后还要抱抱南山。
南山也很是头疼,但怎么说他都不听,也只好随他去了。
除了这个,日子倒还算平静。
转眼就是一个月过去,南山趁非途还在休息,偷偷来到画牢山脚,试探地往外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