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它七寸的位置。
七寸,对蛇而言最重要的地方,竟然没有鳞片护着,要是有人专攻这一处,它岂不是很危险?
“你的鳞片呢?”
南山好奇地问。
大蛇慢吞吞回答:“送人了。”
“送谁了?”
大蛇:“快刺。”
转移话题失败,南山只好举起树枝,瞄准先前刺过的位置。
片刻之后,她颓丧地在蛇头旁边坐下,手里还拿着那根迟迟没刺下去的树枝。
“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非要在这里留个伤口。”
她皱眉道。
本以为大蛇不会回答,结果她刚问完,就听到它说:“礼物。”
南山没明白:“什么礼物?”
大蛇懒散地看她一眼,又不说话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伤口是我送你的礼物?”
南山渐渐回过味来,见它没有否认,直接震惊了,“怎么可能,那怎么会是礼物,那明明是……”
明明是什么?是她拼死一搏的结果?
这种话是万万不敢说的,虽然蛇祖宗目前来看对她还挺好,但谁知道它什么时候突然抽风就想要她的命呢。
南山干巴巴地笑了一下:“那个礼物不好,我送你一个更好的。”
大蛇顿了顿,颇有兴趣地抬起了头。
南山现在已经习惯它用这种攻击的姿势看自己了,一脸淡定地思考什么才算是最好的礼物。
想了半天,她从地上挖了一块湿泥,搓搓捏捏勉强成了一个人形,又搓了根长面条缠在人身上。
“你看,这个人就是我,这个面……蛇就是你,这个礼物还不错吧?”
南山问。
蛇盯着礼物看了很久,朝着她张开了血盆大口。
南山吓一跳:“就算不喜欢,也不至于吃掉我吧!”
“放进来。”
大蛇的嘴还张着,这句话是用灵力说的。
南山明白了它的意思,连忙起身放泥人,可放到一半她忍不住又收了手。
“这泥人都没晒干,你放到嘴里会很快变成一滩泥的。”
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