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托起一只盛有杨建全精液的高跟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倏地把她的丁香小舌伸进了高跟鞋里舔了一下,忽然「噗哧」一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玩女人的花样可真多~」
她的俏脸上飞起红晕,从拖鞋里抽出一双雪嫩玉足,慢慢地穿进这双里面满是精液的白色细高跟鞋里,站进来小心翼翼地试着走了几步,款款地关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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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
奸夫走了。
妈妈也走了,穿着射满奸夫精液的高跟鞋走了。
今天一天,她那双被我视如珍宝的白如玉、嫩如脂的迷人嫩脚都将泡在妈妈奸夫的肮脏精液里。
剩下她的亲儿子,我一个人在天人交战。
看着刚才录下的淫荡画面,我的下体无可救药地再次勃起……
从洗衣机里翻出妈妈那充满淫靡味道的乳罩、内裤和丝袜,我闻嗅着内裤和乳罩,用丝袜裹着胀大的鸡巴拚命搓揉。
脑子里清楚地明白了一个事实:「我美丽的妈妈,将不可能再是我一家人的了。也许我能尽到的唯一一个努力,就是忍受一切屈辱,让她继续留在我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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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妈妈和杨建全欢爱之后,这两天来振动器都没反应。本来是常常振动的,但监听到的都是要么是妈妈和朋友的电话,要么是工作上的电话,不胜其烦,后来就设置成了只监听杨建全的号码。我拿出监听器,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设错,心里不由升起了一丝希望,是不是她们不再来往了?可再一想她们本来就在一个部门上班,要联系并不一定通过电话,心又沉了下去。
下午学校没课,我提前下课回家。刚坐下一会,监听器有反应了,熟悉的妈妈和杨建全的声音从耳机传出来。原来杨建全已经调到外地的分公司了,昨天走的。怪不得他前两天连接着粘着妈妈与他上床,而且奸淫妈妈时那么不要命。
今天他在电话里说得倒不像上次那样淫秽,却还是色迷迷的,让人听了就生厌。不过妈妈的说话的口气却比较平淡,没有那种娇嗲的味道。这让我心里好受了些。
或许这两天来心态平静了,我现在可以比较冷静的来想目前的问题怎么来处理了。我并不想用暴力来解决,因为那解决不了什么问题。那么找杨建全和妈妈摊牌?可摊牌以后呢?从她们床上的表现看,妈妈肯定不是被强奸,把话说透了,我家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而且,我内心深处,还是很舍不得妈妈的。关键还是要把她的心留在我们家庭身边。
下午六点多,妈妈也回家了。
见到我,问道:「小天,你回来了?」
「是啊,今天下午没课就回来了。」我回道。
「你不舒服吗?」看到我脸色不大好,妈妈把手放在我额头上,关心地问。
「有点……打球时累坏了。」
「小天你休息一下,我给你做饭去。」
妈妈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进厨房忙活去了。
妈妈的厨艺不算高超,却很合我的胃口。今天她做了我最爱吃的油焖虾和韭黄炒豆腐,笑靥如花地给我挟菜。我心里不由泛起一阵温暖,暗暗想,不管怎么说,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关心我,只要她悬崖勒马,我就瞒着爸爸不再追究这件事了。
晚上我在网上下了些恋母文,看到那些母子恋情,或者母亲红杏出墙与别的男人淫乱的情节,下体就会很有反应。晚上把妈妈想想像成那些淫荡美貌母亲,把那些野男人想像成杨健全,想像着杨健全和妈妈淫乱性交的画面,鸡巴就很快就硬起来。后来我把那天录下的妈妈被杨健全奸淫的录像拷到电脑上,偷偷地看,当晚我喷洒了三次。
慢慢地我开始有种很变态的期待,想再见到美丽的妈妈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
我确定我这个变态状况是心理上的,而不是生理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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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多月期间一直没有监听到妈妈和杨健全的电话。
直到有一天在我和同学出游时,几乎已经被我的遗忘的监听器振动起来。
我几乎是很兴奋地戴上耳机。
电话是杨健全打给妈妈的。
他说今天他回来休假,央求妈妈明天中午和他会面……
电话里妈妈沉默了一下,说:「不行,我老公明天中午在家。」口气很平淡。
杨健全在电话那头几乎已经是哀求了,可妈妈却没有松口。
我有点诧异,这几天爸爸明明在外地不在家,妈妈干嘛这样说?
我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大概是找个托词。
这么说,她对杨健全……
正胡乱想着,监听器又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