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珩刚要说不好,秦诏已经将他衣服扯了,迅速丢开。
“方才,您还没有答应我。”秦诏道:“能不能……永远不要丢下我,不要离开我?”
燕珩轻哼,那手才掐住他的脖颈,预备叫他乖顺躺下;秦诏便反客为主,把握关键,仿佛押对了筹码,迫使帝王闷哼了一声。
“放肆。”
什么放肆,您舒服了倒不管我了。
秦诏俯身吻他,那手顺着窄腰扣紧,自腰窝垫了一下,惹他挑眉。不等人反应过来,那手指已经作死地伸出去了。
……
秦诏被人一脚踹下去的时候,两行热泪从眼眶里滚出来……燕珩不愧威风美丽,力气竟也这样的大。
好么。这一脚,差点给他肋骨都踹断。
秦诏扶着胸口,站起身来,冲人哼哼唧唧地闹。
燕珩正打算教训他,哪知秦诏停歇了片刻,装了一会死,竟猛然突袭,抱住人的腰,将人翻过来,欺身扣在原处了。
他凭借体力压制住燕珩,那牙齿轻轻咬在人肩膀上。
燕珩轻嘶,没挣开,仅仅是疑问的声调便叫人发怵:“嗯?”
秦诏嘴硬:“方才,我只是不小心的。怎么那样大的力气——嗯?将我打死,您岂不是再没这样贴心的爱妃了?”
“我已经都将玺印,全许给您了。”秦诏摁住人的手腕,舌尖钻进人耳朵,而后又轻声凑近道:“我卖身求荣,您不要。可您若是……我必极情愿的。”
燕珩抬肘拂开他,趁他吃痛,反擒住人,那笑意极轻:“秦王该乖乖地躺着,免得寡人手下没轻重,伤了你……”
秦诏屈膝,顶住,乱惹他。
燕珩并不生气,而是轻轻吻他,问道:“我的儿,你献了玺印,想要什么?寡人都赏给你……不管是鸣凤宫,还是——”
秦诏笑:“西宫?”
燕珩轻哼:“东宫。”
秦诏变了脸色,哼道:“您说,素知帝王薄情,我原先不信,现在倒不得不服输了……果不愧是天子,心肝更冷几分。您准备留下西宫……给谁?”
燕珩轻含他的唇-瓣,仿佛安抚:“空着。”
空着——也不能赏给你。
秦诏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燕珩纵容他,却也没做更多过分的举动,缠斗了一番,那对儿甘蔗磨得皮儿都要破了,才闷闷地从那个吻里,溢出一声舒而长的轻哼。
秦诏躺在人身边,故意摸过那位的腕子,要他拿手指来勾抹,胸膛被惹得一塌糊涂。
燕珩:……
那位轻哼,强压住眼底浓重:“勾栏做派。”
秦诏不以为耻,笑着扑上去:“父王难道尝过?我不信。”
燕珩察觉那点东西都染到自个儿身上了,一时轻轻磨牙,睨他:混账……
凤鸣宫里无有仆从候着,转过两道幕帘之后,龙池阔敞,秦诏牵着人的腕子下水,又细细地吻……
他黏人,恨不能半步不离开。
自从来到临阜,燕珩住了半个月,每天都感觉睡不足;而那个让他睡不足的罪魁祸首,却仿佛开了点荤,每日生龙活虎,浑身满是用不完的力气……
燕珩困倦,晨间也不肯睁眼。
秦诏闹着惹他,硬是将人吻醒了——“咱们大秦的太上王,万不好再睡,晨间,诸臣等着跟您汇报呢!”
燕珩勉强睁开眼睛,撑起肘来看秦诏,哼笑道:“你这混账,不是叫寡人来养息的吗?为何要听你秦国的官员汇报。”
秦诏道:“玺印明日便运来了……您难道,不想看看治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