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诏埋下头去,咬住人心口那颗,哼哼道:“求你了,燕珩……”
燕珩吃痛,轻嘶了一口气儿:“寡人没有那等东西喂你,别咬了——”
他抬手掐住人下巴,强行捏住他的嘴,要他松开;那声音听起来,略显得咬牙切齿:“白日咬,夜里也咬,秦诏,寡人真想缝上你的嘴。”
秦诏笑,仍乱惹他。
燕珩只好微微俯下身,递给他一个湿润的吻,叫他含着这点涎水回味:“九月将至,祭天祈福之事,可有眉目了?”
秦诏转了转眸子,不等燕珩再说,便明白过来了:“燕珩,你是说?——”
那位,是要问问“上天”的意思。
毕竟,帝王姻亲牵系众多,群臣口舌并民间风闻也不得不去防着,那祭天祈福之事,若能妥当安排,到时,兴许少一些阻力。再者,他若接手权柄,也须要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
秦王归顺,授受权柄;自有承天之命,天子归元之好。
“那我,这便去准备。”秦诏露出笑来,“我连嫁妆都现在去准备!你放心,燕珩,这等事,我必不叫你……”
燕珩打断他:“祭天祈福之前一月,须得清戒。”
秦诏傻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不要到寡人宫里来——”
“那不行。”
“怎么不行?”
“那我想你,可怎么办?我想你想得睡不着。燕珩,你都不知道,那半年,我是怎么过的!若是你不叫我来……”秦诏憋了很久,才道:“不如……今晚,咱们补回来?”
燕珩叫他“滚”。
但那个字被人堵进唇里去了。
燕珩挣了两下,没推开人,肩膀便叫人扯得露出一大片来。
秦诏美滋滋地凑上去吻,才挨着人,外头便起来一道响亮的通传声:“禀王上,司马大人求见。”
秦诏:……
燕珩拨开人,朝着他屁股轻踢了一脚,哼笑:“滚出去,秦诏。”
那日,打开门。秦诏从燕珩殿里走出来,与来人符定打了个照面,一如当年初见似的客气行礼,可目光,却全是幽怨。
符定:……
作者有话要说:
秦诏:都怪司马大人,@符慎,请叫你的父亲离开。[可怜]
符慎:王上,臣说了不算。[托腮]
楚阙:为你,承受太多……你以为的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为你负重前行。[爆哭]
燕珩:三个小崽子。[猫爪]
符定:就是。[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