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明徽眉头渐渐拧起,刚退却的体温又逐渐回升,他眼中闪过暗芒,这药性绝对不是普通的春。药。
“杨善,备车,去华庭公馆。”
当机立断,商明徽起身道:“联系医生。”
杨善跟在商明徽久了,看他脖颈又泛起了潮红,转念就明白了药有问题,担忧道:“少爷——”
“少废话,别惊动前面,母亲那边。”商明徽忍耐着,叹息一声:“叫明绪去跟母亲解释。”
“是。”
商明徽转身朝卧室走去,又回头指了指于昕:“带上她。”
于昕抬眸,害怕的眼神里藏着希冀。
。
商明徽推开卧室门,对上祝薇湿润破碎的眼眸。
两人见过很多次面,二十岁的祝薇从未设想过两人会在这种情况下面见。
身型高大的男人眸光微动,克制的道了句:“抱歉。”
俯身,将她拦腰抱起。
两人身上同款白色浴袍交叠。
祝薇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落,浸湿了男人宽厚肩膀处的浴袍。
她回到了六年前。
她自杀身亡时,和他已经两年没见面了。
这一场错误的关系,让两人纠缠不清了四年。
两辆黑车低调的从商宅后门离开,前院热闹依旧。
封闭狭窄的后座,祝薇声音不自觉从嗓中溢出。
商明徽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沙哑的在她耳边一句句低语:“抱歉。”
压抑、克制、疯狂。
欲望不止。
。
华庭公馆。
私人医生顾仲生给商明徽抽血,送去检查,打抑制剂。
问了商明徽的反应症状、次数,顾仲生有了很不详的预感:“我怀疑是境外最新型的催情药,上瘾反应严重,戒断困难。”
这种药居然会出现在商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