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怡则掰着手指头,一本正经地数着:“你整整睡了三天呢!
这三天,光给你擦身子用的酒精就有十斤了,可把我们忙坏啦!”
“有这么夸张吗!”
朱雄英瞪大了眼睛,佯装嗔怒地瞪了她一眼。
小丫头朱怡则也不甘示弱,立马回敬了一个鬼脸。
“咕~咕~”
就在这时,朱雄英的肚子不合时宜地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打破了这欢乐的氛围。
朱怡则听后,先是一怔,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屋内回荡。
朱雄英也被她这活泼俏皮的样子所感染,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常逸云。
常逸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她亲自上前,细心地伺候着朱雄英穿衣,轻声说道:“娘早就知道你醒来肚子会饿!
已经给你准备了好吃食,就在外面呢!
来,抬手。”
由于滑寿信誓旦旦地说朱雄英三天后必定醒来,所以今天常逸云早早便做好了一些饭菜,一直放在蒸笼里温着,就盼着儿子醒来能吃上热乎的。
朱元璋得知朱雄英痊愈的消息之后,龙颜大悦。
当即下令赏了滑寿二十两银子,还满脸笑意地夸赞道:“医术甚好!”
。。。
与此同时,在城南十里外的凤山上,天界寺内一处极为私密的禅房之中,有一人正专注地进行占卜。
此人着装奇特,半道半佛,身材高大。
他曾与朱标在宫内有过一面之缘,不是旁人,正是道衍和尚。
此刻,他身着一件单薄的灰色僧袍,静静地跪坐在地上。
从远处望去,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犹如一只蛰伏的猛虎,散发着一股无形的气势。
走近细看,他那棱角分明的眼睛里,熠熠生辉,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与洞察。
他屏气敛息,全神贯注,手中的铜钱在案几上轻轻一抛,三枚铜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依次落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他微微低头,目光紧锁在铜钱所呈现的卦象上,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指尖在卦象上轻轻划过,口中喃喃自语:“奇哉,怪哉……”
原本看似死气沉沉的卦爻,此刻竟隐隐透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生机,宛如寒冬过后,枯木逢春,死灰复燃,充满了意外与变数。
姚广孝目光一凝,心中暗自一惊:“竟有如此变数,莫非天意难测?”
带着满心的疑惑与探究,他再次掷出铜钱,试图进一步推演。
然而,这一次卦象却愈发显得迷离难辨,仿佛被一层厚重的薄雾所笼罩,让人难以看清其中的奥秘。
原本在他认知中清晰可辨的命途,此刻变得扑朔迷离,前途未卜,吉凶难料。
“天机有变!
混沌不清,看来还需观望些时日!”
许久,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凝重。
随后,他轻轻收起铜钱,目光深邃而悠远,缓缓转头朝着北方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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