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倒了一杯酒,酒水缓缓注入土中,泛起一小片湿润。
他凝视着父亲的坟茔,喃喃低语,声音中满是惆怅:“父亲说,草是锄不完的,他在地里锄了一辈子的草。
后来,草从他的坟头长出来,我也明白,对他的思念,就像这草一样,也是除不尽的。”
何尘依旧沉默。
坟边静谧无声,唯有微风轻拂,像是在回应着何立的话语。
两人又走到母亲的坟前,同样郑重地上好了香。
就在两人收拾好东西,准备转身离开之时,何立突然开口:"
哥。。。。。。你还在怪父亲,对吗?"
"
父亲?"
何尘手中的动作猛然一滞。
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父亲是怎么去世的,又谈何怨恨之说。
“早就释怀了。”
何尘淡淡答道。
"
是吗?"
何立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又追问道:"
那哥哥。。。。。。还在怪我吗?"
不知为何,何立此刻的问话让何尘后颈发凉。
他强作镇定地摇头:"
你是我最亲的弟弟,我怎会怪你?"
何立闻言展颜一笑,将最后一张纸钱投入火中:"
哥,你还记得我的梦想是什么吗?"
"
梦想?"
何尘敏锐地察觉到这绝非闲谈,更像是在试探什么。
联想到这个名为"
戏天"
的诡异世界,他沉吟道:“是当一名戏曲演员吧?”
"
没错。
"
何立笑意更深,"
哥,我最近新学了段《穆桂英挂帅》,唱给你听可好?"
"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