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好心开解你,真是狗咬吕洞宾。
翻个白眼看着天,哦,天上真的木有灰机呦。。。
教堂的钟声响起,里面开始喧哗。大约是仪式完成了,人群不一会儿就要出来了吧。这麽想着,沐忻也就让开了一点,却发现李想走不见了。
啊。。。真是伤脑筋的主人啊。
你走不走的不关我事,可是,你把我扔在这儿算甚麽啊。。。我身上木有带钱啊,这种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计程车啊。。。
“诶,这不是沐忻麽?”
听见这个温柔的声音,沐忻下意识回过头去:“林山大哥!”
“呦,小林子几天不见混上大哥头衔了。”又是一个调侃的声音。
沐忻好奇的看过去,见林山穿着身*的黑色西装,他身边跟着个高他一头的男子,那男子染着一头明亮的金发,刚取下墨镜捏在左手里,右手搂着林山的脖子,仿佛只大型犬一样挂在林山身后。他面部轮廓深刻,却一脸坏笑的打量自己。
林山脸上的笑容就正常且温暖得多:“沐忻,李想又为难你了吧。”
不提还好,一提沐忻就气得牙痒痒:“他说林山大哥你不能来,抓我来当替补的。”
“啊,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林山笑着拍拍挂在他肩膀上那一大只金毛犬,“去接这个家伙下飞机,怕赶不及。”
沐忻好奇的望了一眼,对方却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冲他一笑:“幸会,郭悢。”说着松开林山走过一步来伸出手。
“国家栋梁的意思?”沐忻眨着眼睛和他握手。
郭悢大笑起来:“这就是李想那家伙的小奴才?相当有趣嘛,哈哈哈哈——”
沐忻一下脸就黑了一半,这个名字唤作郭悢的家伙却不怕死的再走近一步,同时顺势一拉将沐忻扯过来近乎抱住的姿态,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呐,那家伙可不会怜香惜玉的,不如换个主人来跟我吧。我保证很用心很用心的疼~~~你。”
沐忻只觉得那话语小声带笑,热乎乎的气吹到耳朵里,一下半身都酥了似的。忙的用力收回自己的手来跳开一步:“不用了!我拒绝!”
“哦,真是忠贞不二啊!”郭悢仿佛没想到会有人拒绝自己一样,如同看见甚麽珍奇的物品一般上下打量沐忻道,“这就是李想那家伙喜欢你的原因麽?”
“。。。我一点都不觉得他喜欢我。”沐忻警惕的再退开一步,“而且他不是喜欢他弟——”
林山上前一步拖着他就往一边走:“来来来,温柔的林山大哥负责将迷路的小狗送回主人身边。”
虽然很介意这种分不清是借代还是比喻的修辞方法,但逃离眼前这个明显算不上“国家栋梁”的人比较重要。沐忻疑惑但顺从的跟着林山走了,心里嘀咕着回头看了一眼那只金毛犬,发现对方已经转头跟自教堂里出来的其他宾客在打招呼了。
历史上奴隶反抗的原因很简单,不单单因为生活太苦,还在于被剥夺了“为人”的权利。但农民相对反抗较少的原因很简单,一方面他们并不像奴隶那样被剥削得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大部分时候只要家里锅里还有米,谁管皇帝是谁当。而另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是,除非赋税徭役严刑峻法沉重到无法生活下去,他们没有反抗的理由。在造反这项活动中,理由看上去无关紧要,但实际上,理由虽不是必须的,却也是必要的。
有鉴于此,超龄学生沐忻少年深深困惑自个儿究竟在李想冰坨子心中是奴隶呢还是农民。
林山辅导员在听完这一段伪技术分析之后得出了结论:“农奴吧。”
沐忻同学喷出口鲜血,表示天下乌鸦一般黑。
林山笑了笑拍他肩膀:“你也别介意,其实今天李想他心情很不好。”
这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沐忻恶狠狠想。
林山却仿佛看透他心思一般轻轻道:“不,他并不是在所有人面前都会表露真实心情的。”
沐忻愣了一下:“我该说点儿甚麽好表达我此刻囧之又囧的心情?”
林山噗的一笑:“其实不必,像他这种骄傲得要死的人,是不会把在乎别人的看法挂在嘴边的。”
沐忻努力发挥自己的理解归纳综合分析能力,最后得出结论:“狗修金sama。。。是傲娇吧。”